屋内,那侍从已扯开岳山的衣衿,顿时便要摸到手札地点。就在此时,刘伶刚好晃进屋来,不谨慎被门槛绊了一跤,一头栽到这侍从身上,将他顶了个趔趄。岳山眼明手快,借着世人一惊之际,将手札投进刘伶开着口的酒葫芦里,来了个无影无踪。刘伶想必真的醉极了,竟建议狂来,将酒葫芦往地上一扔,当众便开端宽衣解带,边一件件将衣服脱将下来,边醉话连篇。众侍从皆大诧异,指导着笑骂道:“哪来的疯子,真是不堪入目!”
嵇康仍旧打着铁,恍作不闻。向秀还是拉着风箱。
岳山点头,喘气道:“我从谯郡来,侯爷让我送信给您。”
钟会转过身,逼视着嵇康:“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中午的骄阳毒似火,钟会一身华服包裹,又对着火炉,已经尴尬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