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这是哪儿?”郑丽琬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秦风笑道:“我们另有转头路么?”地宫之门一年只开一次,其他364天全数被水灌满,且不说归去伤害万分,单是第一道门,就不是人力所能开启的。
丛林已尽,山势渐低,一条黑石门路,笔挺通达上面,门路两旁,摆列着一个个翁仲石像!
再走了一会儿,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道飞岩,下临绝壑,共有一条宽约七寸的独木桥,通达对崖!
秦风微微一笑,耸身掠过了这座石像,笔挺而行!
“或许是吧!”秦风一颗心砰砰狂跳。
秦风一边思虑,一边原地乱转,眼神四周乱扫。嗯?秦风浑身轻振,前边没有,不代表后边没有呀?看着身后墙壁上的石台,秦风如有所思。这里的石台与前边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石台的细细连柄看起来比前边的那些连柄略微光滑,其他略显粗糙。并且,若不是秦风功力深厚,眼神凌厉,恐怕换小我来,都不会发明。
石像旁另有一具小童之象,笑嘻嘻地抬头而视,右手斜指,左手中拿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
当然,这些都难不住他们,最难以揣摩的还是各种百般的脑筋急转弯,走了四个小时,几近把秦风上辈子学到的逻辑学、心机学、哲学等各种知识生生掏空。郑丽琬也差未几,甚么阴阳学、风水学、周易、五行、八卦都用上了。
此中一条,满布着红色的晶石,甚是平坦好看。
另一条黑石门路,却盘曲通向一座阴沉黝暗的丛林,门路崎岖盘曲,随风吹出阵阵阴湿的臭气!
上门,别离用小篆写着“生门”“死门”四字。
两人思考一会儿,踏上了黑石门路,穿入暗林!
郑丽琬毫不踌躇道:“死门!”
一起走来,夜明珠不下数千颗,对于秦风的讲解,郑丽琬深有同感,看了两扇一模一样的石门,问道:“我们应当走哪道门?”
“门路不通,请君左转!”
秦风不答反问:“你感觉我们应当走哪一道?”
规复了体力,两人再次前行。
“因为大多数人都以为应当进死门。”
突见一座石像两手叉腰,当路而立,凸睛瞋目,瞪视着门路,骤眼望去,仿佛桓侯将军复活!
“为何?”
淡淡的云霞缥缈中,两人脚步极是谨慎,不敢涓滴粗心,走了一程,只见前面的门路已分红两条!
将连柄高低摆布悄悄摇摆,在向右的时候略有松动,秦风暗喜,心道,就是你了。悄悄用力向右一扳,但听得嘎嘎一阵轻响,随即动静皆无。
地上有些积水,走路时带起的“哗啦”声音不断的洞窟里覆信响荡。夜明珠把内里照的透明,各种色采斑斓石笋、石塔、石钟乳、石柱遍及,这些石头,不知颠末多少年冲刷、构成气象万千,鬼斧神工各种让人赞叹的风景,有的像莲花托塔、有的像醉猿抱塔等等,几近是一步数景,步换景移,石花、石笋、石钟乳、石瀑布、石帷幕、彩色石幔等应有尽有。
走得越深,光芒越是阴暗,但头顶上偶尔一颗夜明珠,照着路上的黑石,衬得四下更好像天国!
劫后余生。
到达这条门路的起点时,两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段过程的确比打了一场恶仗还要累,如果换成浅显人,颠末这一番斗智斗勇,体力早就不觉得继,最后生生累死在了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