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从旁插话道:“这是木婉清,木姐姐。”又扭头对木婉清说道:“这位是王语嫣,王姐姐。”
他这么一说,慕容复、邓百川等也感奇特,都道:“上去瞧瞧!”催马奔驰。
那大汉大声道:“老子的铜锤说能管到就能管到,老二的铁杵说能管到就能管到,宗赞王子说能管到就能管到。你是男人,既非和尚,又非老翁,若要过关,除非是个死人。”
王语嫣俄然从旁道:“表哥,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已经娶了这位木女人为妻,还要去娶西夏公主吗?”
一其中年男人道:“哼!你是女人,要畴昔没人劝止。是男的,还是趁早转头吧。”
慕容燕听到王语嫣仿佛杜鹃泣血的声音,心中不由一痛,但这些敬爱的女子,他阿谁也不肯放弃。现在他也不晓得该如何措置众女的干系,无法之下,只好发挥出拖字诀,便道:“语嫣,婉妹,这内里有很多事情,我一时也说不清,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处所,我们先一起赶路,今后偶然候了我再渐渐的向你们解释好不好?”王语嫣和木婉清此时也不晓得该如何办,便都冷静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奔出七八里,只见山道峻峭,一条仅容一骑的山径蜿蜒向上,只转得几个弯,便见黑压压的一堆人聚在一团。慕容燕等驰将近去,但见山道中间并肩站着两名大汉,都是身高六尺不足,非常魁伟,一个手持大铁杵,一个双手各提一柄铜锤,恶狠狠地望着面前世人。
慕容燕晓得现在越是胶葛越是不清,赶紧岔开话题,道:“对了,婉妹,你还没说你到兴州来做甚么呢?”
钟灵看了慕容燕一眼,喃喃不出声。
慕容燕赶快拉着她驴子的缰绳,柔声道:“婉妹,你往那里去?我们大伙儿人多,有个照顾,你就跟我们在一起吧。”
本来,数日前木婉清跟着秦红棉在中原找段正淳时,在一家道旁茶社里偶遇被慕容燕遣回的一起洞主,听到他们说慕容家的二公子要去西夏插手西夏公主的招婿大会,又说慕容二公子,仪表堂堂,武功超群,此次定能马到胜利。木婉清听到这里就坐不住了,当晚就瞒着母亲偷偷跑去了堆栈,到西夏来找慕容燕,要想他问个究竟。
慕容燕怒道:“休得无礼!”左手伸出抓向那大汉手腕,那大汉手掌一翻,想反抓慕容燕的手腕。但慕容燕这一抓看似平常,实则倒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上乘工夫。那大汉手腕不管如何翻,都脱不出慕容燕这一抓的把握,被慕容燕一把抓住。
慕容燕道:“婉妹,这些日子你可清癯了。”木婉清心高气傲,动不动便脱手杀人,但听了他这句和顺言语,俄然胸口一酸,两年多来门路流浪,各种风霜雨雪之苦,无可何如之情,顷刻之间都袭上了心头,泪水再也没法遏止,扑簌簌地便滚将下来。
慕容燕冲木婉清一笑道:“婉妹不消心急,他伤不到我的。”右手一指导出,那持锤大汉顿时倒地不起。又左手一扔,那持杵大汉腾云驾雾般的飞起,摔在他兄弟身上,也不动了。
说话未了,又有两人劈面过来。这两人却没骑马,满脸是血,此中一人头上裹了青布,血水不住从布中排泄来。竹剑道:“喂,你要伤药不要?如何受了伤?”那人向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向地下吐了口唾沫,掉头而去。菊剑大怒,拔出长剑,便要向他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