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境内和安徽也无多大别离,到处饥荒,各处饿殍。到了这里,世人照顾的干粮已经吃完。幸亏慕容燕、胡青牛等都不是卫羽士,沿路有碰到那敷裕的大户人家,便顺手来个劫富济贫,拿些粮食。再加上擒杀些山中的飞鸟走兽,倒也不消为吃不饱忧愁。
慕容燕点点头道:“你分开武当日久,是该归去了。如此,我们清算一下,就上路吧。”
慕容燕摇点头道:“不是。”
四人走了半日,来到了胡蝶谷外。张无忌向慕容燕三人告别道:“慕容大哥、纪姑姑、不悔妹子,无忌这就回武当山去了。”
胡青牛苦笑道:“之前我本来已经装死骗过了那金花婆婆。本想就此隐姓埋名,回到乡间,和山荆安然过一辈子。可谁想她又杀了个回马枪,看破了我的战略。当今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胡青牛奇道:“哦?不知慕容公子找杨左使有甚么事?”
接着,慕容燕又道:“你就算不为考虑,莫非也不为女儿考虑一下吗?”
“慕容大哥!”慕容燕俄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叫唤,抬眼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张无忌和杨不悔正从远处跑来。
张无忌道:“慕容大哥,我和太师父和六位叔伯已有两年多未见,对他们甚是驰念。以是我筹算回武当山去,看望他们。”
杨不悔扑到纪晓芙身上,抹着她脸上的泪水,道:“妈妈,你如何哭了?”
慕容燕三人,持续向外走。杨不悔脚小步短,加上山路难走,已走不动了。慕容燕和纪晓芙只好轮番背负她前行。行到入夜,都未碰到客店人家。正巧,路旁有个山洞,三人就在山洞里过了一夜。
金花婆婆高低打量了慕容燕一眼,又问道:“你是甚么人?”
胡青牛感喟道:“本年安徽大旱,百姓都遭了饥荒,蒙前人却仍然横征暴敛,真是……真是……唉……”
胡青牛惊诧的看着纪晓芙和杨不悔,脱口问道:“这是如何回事?”纪晓芙见到胡青牛的目光,已是羞的满脸通红。
金花婆婆面露猜疑之色,显是不太信赖,世上另有一门和“乾坤大挪移”如此类似的武功。
慕容燕浅笑着道:“张兄弟,你身上的寒毒如何样了?”
胡青牛更是惊奇,他早知杨不悔是纪晓芙的女儿,而纪晓芙是峨眉弟子。当今慕容燕又说杨不悔是杨逍的女儿,那岂不是说杨逍和纪晓芙两人……杨逍和纪晓芙一个是明教光亮左使,一个是峨眉派掌门灭尽师太的弟子,明教和峨眉仇深似海,他二人竟然在一起生下了个女儿,这如何能不让人感到惊奇?
慕容燕转过前面的转角,只见火线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胡青牛和一名秀眉粉脸的中年妇人靠坐在一起,金花婆婆正拉着殷离站在他二人面前。金花婆婆左手拿着的一串金光光辉念珠,每颗念珠都是黄金铸成的一朵梅花。在中间的山涧中有一辆骡车摔得褴褛不堪,一头骡子淹死在涧水当中。
慕容燕道:“胡先生,以鄙人鄙意,普天之下,只要一个处所能保你安然。”
慕容燕挥动衣袖,在那朵金花上一拂,那朵金花当即便向。反向金花婆婆击去。金花婆婆左手一扬,又一朵金花飞出,两朵金花在空中相碰,齐齐落在地上。
慕容燕道:“正所谓:救人救到底。鄙人既然已经插手,那天然就要将你母女安然的送到安然的处所。不然,如果你们半途落到了别人手里,鄙人的这一番作为不是全都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