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冷冷隧道:“鹰爪功?”当即龙爪手中的“抱残式”和“守缺式”稳凝如山般使将出来。这两式是龙爪手中最后两招,一瞥之下,仿佛此中马脚百出,施招者手忙脚乱,极力抵挡,实在这两招似守实攻,大巧若拙,每一处马脚中都隐伏着短长非常的圈套。
慕容燕带着喀丝丽奔出帐外,因刚才兆惠说过要让喀丝丽留下,帐外的亲兵举起兵刃上前来禁止。众将虽对香香公主都有好感,可军令之下,也只要受命行事了。慕容燕揽着喀丝丽迈开“凌波微步”在人群中东窜西转,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喀丝丽的那匹红马前。众兵将固然冒死禁止,可连两人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慕容燕微微一晒,对喀丝丽道:“怕吗?”
喀丝丽摇了点头,道:“不怕。”
木卓伦用回文写了几个大字:“抗暴应战,神必佑我。”写好后,将信交给喀丝丽。
木卓伦接着用回话对喀丝丽道:“这位慕容兄弟是我族大仇人,我们的圣经就是他给夺返来的。他还救过你姊姊性命。”喀丝丽嫣然一笑,说道:“你回话说的那么糟糕,我早就晓得你不是回人了。”霍青桐又把这两句话翻译给慕容燕听。
慕容燕还未回话,喀丝丽听了姊姊的翻译,已抢先凛然道:“爹,你与姊姊每天都为了族里的事操心,还在疆场上跟他们性命相拼。我去做一趟使者,又不是甚么大事,如果不去,可让满洲人把我们瞧得小了。他本领如许好,我跟他去一点也不怕。”
木卓伦晓得慕容燕不通回话,以是刚才两人之间的说的都是汉语,霍青桐晓得mm听不懂,便给她做翻译。喀丝丽听父亲叫慕容燕“慕容兄弟”,呆了一呆。
以后木卓伦就抢先出账,喀丝丽紧随厥后。霍青桐只要出账时,慕容燕俄然悄悄握了一下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诉道:“赠剑之情,永久不忘。”跟着也走出帐去。霍青桐的目光中出现一丝欣喜。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呆愣了一下,才出了营帐。
四人走到帐外,木卓伦命令设席,接待使者和他的侍从。席上那使者方通姓名,叫做和尔大。食毕,鼓乐手吹打欢迎来宾。和尔大一举手,纵马抢先,绝尘而去。喀丝丽和慕容燕骑了马跟从在后。
不一会儿,慕容燕和喀丝丽就听得帐外,号角齐鸣,鼓声砰砰。随后。就又一名亲兵来叫两人去见兆惠。两人跟着亲兵来到主帐,只见三百名铁甲军手执兵刃,排成两列。兵卫森严的立在帐门前,明显是要给两人一个上马威。
两人双掌相抵,白振凝立不动,慕容燕则借力抢出帐去。白振正要追击,俄然感到一股暗劲在体内哄窜,赶快停下脚步,只听他闷哼一声,已是受了内伤。
慕容燕刚抱起喀丝丽放上红马鞍子,白振就平复了伤势,又追了上来。只见他大呼一声:“小子,休走!”五指有如钢爪铁钩,向慕容燕手上抓去。白振使的恰是他的成名绝技大力鹰爪功。
喀丝丽和慕容燕跟着使者奔驰半夜,拂晓时分到了清虎帐中。和尔大请他们在一座营帐中歇息。自行去见兆惠。
本来,乾隆派兆惠来征讨回部,可兆惠的雄师刚到西域就因为军粮给红花会劫了,而不得不退兵。回部晓得兆惠等得军粮一到,又会再攻,清兵势大,真打起来,回部只怕不是敌手,因而木卓伦便派了一名使者带了回部的珍物,一对一尺二寸高的羊脂白玉瓶去乞降。那使者见到乾隆后,表达了乞降之意,并将玉瓶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