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笑道:“你这当已经上了,现在就算觉醒,也来不及啦!田兄,看招!”剑随声出,直刺其胸。
慕容燕道:“那你便尝尝好了。”
令狐冲长剑削下,逼得田伯光提刀护住下盘,左手伸出,五指虚抓,恰好抢到空地,五指指尖离他胸口膻中穴已不到两寸,凝指不发。此时田伯光立于崖边,令狐冲这一指导下去,田伯光必将跌入深谷当中。两人对峙半晌,令狐冲又再向后跃开。
这时。风清扬插嘴问道:“冲儿,他是谁?”
令狐冲长剑一摆道:“那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令狐冲应了一声:“是。”又对慕容燕道:“慕容兄,我太师叔隐居已久,不预世事,不喜俗人滋扰。以是请你立即下山,并勿对人提起他白叟家的事。”
慕容燕笑道:“天然是来看令狐兄的。”见令狐冲一副全然不信的神情,又道:“如何?田伯光来得。我就来不到吗?”
令狐冲退后两步,还剑入鞘,说道:“当日田兄技艺远胜于我之时,倘若一刀将我杀了,焉有本日之事?鄙人请田兄不向旁人泄漏我风太师叔的行迹,乃是相求,不敢有涓滴勒迫之意。”
令狐冲目睹田伯光下崖而去。当即回入山洞,向风清扬拜伏在地,说道:“太师叔不但救了徒孙性命,又传了徒孙上乘剑术,此恩此德,永难酬谢。”
风清扬道:“你要学独孤九剑,将来不会悔怨吗?”
风清扬缓缓道:“我当年曾立下重誓,有生之年,决不再与人当真脱手。小友的这个前提,我是不能承诺了。”(未完待续。。)
令狐冲道:“甚么前提?”
令狐冲见田伯光大败以后口喷鲜血,不由得脸上闪现出歉疚之意,说道:“田兄,胜负乃是常事,何必如此?小弟也曾败在你部下多次!”
过了很久,田伯光怒道:“要杀便杀,婆婆妈妈何为?”
令狐冲深深一揖,道:“多谢田兄。”
田伯光笑道:“当日在衡阳相斗,令狐兄伤势可比本日重很多了,却也未曾出过半句逞强之言。我深知你狡计多端,你这般装腔作势,用心逞强,想攻我一个出其不料,鄙人可不会被骗。”
田伯光道:“鄙人恭候台端。昨日获咎,本日好很多了吧?”
田伯光坐在石上,闭目养了会神,俄然间一声大吼,舞刀抢攻,一口钢刀直上直下,势道威猛之极。他两次被令狐冲逼至崖边,此次倒是有了筹办,提早看准了方位,背心向山,即使再给令狐冲逼得发展,也是退入山洞当中。
风清扬浅笑道:“上乘剑术,上乘剑术,嘿嘿,还差得远呢。”他浅笑当中,大有孤单苦楚的味道。
令狐冲道:“徒孙大胆。求恳太师叔将独孤九剑的剑法尽数传授。”
田伯光冷冷隧道:“你只须这么一剑刺将过来,杀人灭口,岂不干脆?”
田伯光抛下单刀,点头道:“风老前辈剑术如神,当世无人能敌,鄙人永久不是你的敌手了。”
慕容燕目光炯炯的谛视着风清扬道:“不错!”
田伯光哼了一声,舞动单刀。犹似暴风骤雨般攻将过来,叫道:“此次由我先攻,可不能让你占便宜了。”
...
十余剑一过,田伯光胆战心惊,不知如何抵挡才是,令狐冲刺一剑,他便退一步,刺得十余剑,他已退到了崖边。令狐冲守势涓滴不缓,刷刷刷刷。连刺四剑,满是指向他关键之处。田伯光奋力挡开了两剑,第三剑不管如何挡不开了,左足后退,却踏了个空。他身后是万丈深谷,这一跌下去必将粉身碎骨,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田伯光猛力一刀砍向地下,借势稳住身子。令狐冲的第四剑已指在他咽喉之上。田伯光神采惨白,令狐冲也一言不发。剑尖始终不离他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