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参与尝试到在T11待了五年，在冰顶的眼里我早就洗不清了。”顾扬理性地分解短长，“何况，我也不附和冰顶的做法。即便带着你的项上人头归去，冰顶能给我甚么？用你换余生身处樊笼，如何想都不值得。”
“没来得及问你，为甚么你也在T11？为甚么你没有被干预影象？”
“如果是20岁，你能够是因为信赖我才坦白。但现在，你不是。”
车真真沉默，好久抱愧地说：“我不是这个意义。”
车真真暴露了一个格外庞大的笑容，一半欣喜，一半倒是无可何如。
“那就是命，就当我的研讨从未存在过。”
车真真闭着眼，一点点回想着娄青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心中已有度量。
“恩，不可吗？”
顾扬道：“但他们的追杀不会停止。”
“恩。”
“对不起，我去晚了，没庇护好你.....”顾扬降落地说。“还好，还来得及。”
“就算能活下去，我也不筹算结婚。以是，还是别迟误你了。”车真真照实说道，“另有，如果你想要诛鸠，我能够奉告你定位。”
“我.....想要。”顾扬闭上眼睛，声音格外沙哑，“我需求诛鸠，我想像救下你一样救下其别人。”
“你胆量太大了！如果冰顶撤离前将星球炸毁呢？”
怠倦感涌入四肢百骸，车真真淡声道：“那就来吧。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车真真靠在床头，明显神采惨白连眼神都有些飘忽，却格外气定神闲，耐烦等候男人的答复。
“恩。”车真真并不料外。
“消弭婚约吧，顾扬。”
氛围一时有些紧绷。
顾扬笑容淡去，“为甚么？”
“娄青？”车真真难以置信，“他有甚么目标？”
车真真看着他披发着颓唐的侧脸，一时有些恍忽。在收留所里，他永久是最成熟的那一个。娄青是半自闭状况，她本身是多动症儿童，只要顾扬比谁都懂事。在他讥笑插科的背后，是一颗敏感又早熟的心。
她拿过纸笔，写下了详细定位后递给顾扬，“去吧，现在就去。”
“是我，而不是我们。和你没甚么干系。”
“别乱动！”
“娄青呢？”车真真记得匕首捅进娄青胸前的触感，应当是没伤及关键。
说谈笑笑间，两人仿佛回到无忧无虑的少年期间，可时过境迁，毕竟是有些分歧了。
“.....现在是现在，曾经是曾经。何况要不是他部下包涵，你现在就真的没命了。”
缓过最后的疼痛她才开口，说得很慢，“顾扬，当初订婚有一方面是情势所迫。时过境迁，我不感觉我们还能走下去。”
顾扬偏头看向窗外，低声承认：“娄青，他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