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顾楚寒看他变了小脸，噗嗤笑出声。
她的字固然不咋样，但也是陪着她老爸练了那么多年的！写个春联，在乡间乱来乱来人，应当是没有题目的！
早晨一家几口再熬夜裁纸，写好春联。
次一天大早，拿到集上摆摊。
想到她之前画衣裳把她从秦家赎返来，说的那梦游瑶池见到神仙穿的衣裳，捉摸半天小声道，“九郎梦见神仙了！”
顾婆子和顾苒娘几个都不识字，顾楚寒字正腔圆的给几人念了出来，“家兴人兴奇迹兴，福旺财旺运气旺，横批五谷歉收！”
字很斑斓标致！春联也都是寄意吉利快意，旺福旺家，五谷歉收的。顾婆子非常有些不实在感，“苒娘！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熬了大半夜，买的红纸都写完了，次一天又早早的起来，拿到镇上摆摊。
顾楚寒看来人神采，收起笑，上前两步。
只能这么解释，才解释得通！
顾苒娘自小都跟顾九郎一块，她有多少底她很清楚！九郎之前念过书会写字，却也没有写成这么好！这些春联，她看着就好！
“是我家从县城买的，你们摸摸这纸多好！想挣个辛苦钱，过年给娃儿买点肉打牙祭！一副春联我也就多加一文钱！”顾婆子虚真假实的说着，只说东西好，代价便宜，号召人买。
顾十郎巴拉巴拉就把卖春联的事说给顾婆子和顾苒娘，“九哥说把统统钱都拿了买红纸，他写春联卖钱！”
一听好，有人以问代价，比别人卖的便宜了三五文钱，纷繁掏钱买上两幅三幅。不讲究的，大门一副就行了。讲究的，也不差那十几二十文，就把堂屋和厨屋都买上一副。过年就图个喜庆！
“九郎会写那么多字啊！”顾婆子话里带着遗憾。如果家里不出事，凭着三儿子的本领，老三媳妇儿又利索无能，供俩门生都能行！
顾楚寒已经磨好了墨。
一个穿长衫的男人观赏半天，“这字写的倒是标致！游龙飞凤，又饱满正气，简朴直接，不错！不错！”
“十郎！走！回家拿钱去！”前次送络子斑斓坊老板娘没要，给她们开了四百多文钱，顾婆子只花了三百文钱，另有一百多文，顾苒娘领了两个月的月例钱也四百文，加上家里之前的，磨她有，只用买笔和红纸。
顾楚寒的春联写的也很成心机，大门和堂屋门，厨屋门上分门别类，大门迎春纳福，保驾护航；堂屋福旺财旺，人丁畅旺；厨房五谷歉收，吃喝不竭。简朴又直接，念着又朗朗上口，非常得老百姓的心。
顾婆子也是满脸带笑，“今儿个再收了摊儿，多买点纸，买够明儿个后儿个卖的！”
“好！”顾楚寒点头。
围过来的人认出他，“陈秀才！这春联真有这么好啊？”
顾婆子更信这个，顾楚寒的腿伤好的快，她都觉的不但韩大夫医术好，另有谢氏在天上保佑着！她吊颈就是不想把银子花给她，让救九郎的，必定不放心，会保佑她！渐渐的点着头，“但愿是你娘保佑！”
顾婆子说完，立马行动，和顾苒娘拿上钱就跑到县城买了红纸和青金粉返来。
顾楚寒听的眉头紧皱，“先尝尝！如果不可，拿到别的镇，或者县城里卖！”
吃了晚餐，顾婆子和顾苒娘帮着裁纸，顾楚寒写字。红纸墨黑字，加了青金粉的闪着金粉光，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