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寻荇撞破以后她更是不喜顾寻荇,明里暗里地往陛下跟前塞人,自个儿了勾引了很多回景阳,可景阳皆是不近女色,不但不近女色还和一些朝堂年青的官员郎走得近的很。
政权博弈不太轻易。
南翼将纸条用烛火燃烧殆尽,“你不是说要看看阿姐与姐夫究竟在那边吗?不如我们就回江南去带着孩儿去历练寻觅一番的好。”
蜡炬成灰泪始干,而如如有人已自有光亮她不如明哲保身将火燃烧了,退隐再说,宦海难为,这十年来她已有好些要博弈无能为力之事。
可现在她也只差景阳一个头罢了,而这景阳也已到了而立之龄,她感觉奇特地很。
她也不是没有与景阳提过要纳妃之事,以往也有大臣和端阳王往宫中塞女人过,好些还进了他的寝殿中,沈太后更不必说,年纪与景阳本就相仿,常日里就存了些不良的心机。
南翼说着:“可他二人许不想你我去滋扰他等。”
“西梁王妃住在宫内行宫,并非在宫中,朕瞧着你这说大话的本领是从南相那处学的?”景阳的脸上愠怒极盛。
算了,气便气罢。
景阳不肯纳妃她也做不了主,可劝谏毕竟也是要劝劝的,毕竟此乃皇后职责。
“过来。”景阳走到床榻上指了指一旁道着。
景阳见着奏章道着:“你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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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一壶茶坊的管事早已换了一个年纪悄悄的小寺人,这小寺人是顾寻荇求了景阳放出宫外的,常日里就是给顾寻荇带些宫外边的小玩意,讲些宫外边的趣事。
她实在也肖想这帅小天子好久了,只不过这她的身躯也才十五岁,虽说这个年纪在此地已是平常的很……
顾寻荇是受了惊吓连道着:“方才西梁王妃让我去她那处做客,我要不先去做客去?“
“……,你及笄礼不是已过了吗?”出嫁女不过及笄,他二人虽无大婚的场面但礼数已皆全了呐。
顾寻荇话还没完却被景阳打断了道:“算了,你回宫罢。”
顾寻荇带了这行人逛了那么大一圈,回到景阳的寝殿之时其已在闭眸小憩了,大权旁落在南翼佘锦手中他毕竟是有些不放心的,虽理教变法二人是有大用处,可他也咽不下被算计的心机。
“好啊。”顾寻荇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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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得干政,晓得?”
景阳唇角微勾,低头便用微勾的唇角印在了女子如红玉般的唇上。
顾寻荇冷哼一声说着:“不得干政便不得干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