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倒风趣了。”凌如墨嘲笑两声，风俗性地想舔舔爪子，又想到甚么，神采发黑地将爪子放下。
他目光微凝，问，“你有甚么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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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虽是一惊，凌朝歌表示却不似凌如墨那般狠恶，下认识地退后一步后，回过神来又跟上凌笙。
“说……我说……”
凌朝歌在内心冷静补上一句，跟着凌笙往隔壁牢房去。
凌如墨从凌笙身上跳了下来，叼着他一角衣袍往秘牢里带，凌笙赶紧跟上他。
凌笙闻言顿了顿，手指无认识地敲着扶手，“但也与素和坊脱不了干系。”
凌如墨母亲瑶玉染，乃是修至九尾的大妖，妖血纯洁，凌如墨又是她直系子嗣，资质于其他妖修而言好上很多。
“甚么？”凌如墨一时没反应过来。
“搜魂。”凌朝歌吐出两个字，言语间冷冰冰的。
就似此次，案没查多少，倒把本身弄回了本相。
“你一个妖还怕鬼？”凌朝歌冷嗤，转头一看，那架子上被腐蚀得见骨的人正渐渐抬开端来，脸上的肉没有了，还看得见染血的牙关，一只眼睛因靠近撒了噬骨香的伤口，已经被腐蚀得眸子都要掉下来。
大妖血脉与皇族血脉连络，于世人而言是两族不容，于天道这血脉倒是兰交的血脉。
“也好。”凌朝歌点头。
说罢，她推起凌笙便走开，凌笙不由问道，“如何了？”
凌笙遁藏不及，被凌如墨扑了个满怀，不由笑道，“如墨，可查出了甚么？”
凌笙见她不说，也未多问，只转头看了一眼窝在暗卫怀里的狐狸，似是格外委曲。
刚到门口，便有一只明白狐扑过来。
凌笙将清算好的两份供词交由凌朝歌看，出了牢房，“若无诈，想来这些便是真的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回云州看看。”凌如墨目光凶恶，爪子一捏不经意地刺破暗卫的肩膀，“敢在我的地盘兴风作浪，找死！”
待凌笙将两人鞠问结束后，她一手覆在那身材早已没有一寸完整皮肤的人头顶，一股极强的力量将那人灵魂拔出，凌如墨只见她手中升起一团纯洁的白雾，又随之消逝，不由问她，“你做了甚么？”
凌笙没有去问那人，到了另一人面前，暴露一个暖和的笑，却在那人看来格外可骇。
凌朝歌闻谈笑笑，“不必了。”
凌朝歌笑笑，“无事。”
体系【……】
凌朝歌认命地充当翻译，“真凶一定是素和坊，他们也只说了，他们的主子叮咛将成熟的花朵送往素和坊。”
凌朝歌道，“绝云山阴气盛横，邻近皇城，受龙气压抑也不易暴动，雅罂嗜阴，种在绝云山可谓是事半功倍。”
这个天下尚未有完整的神职，人若一死，天然不存在转世，只直接魂飞魄散，是以面劈面前这肉身尽毁的人，她并未留手，直接搜魂。
凌朝歌：“……”矮油我去，狐狸你对人家做了甚么？！
凌笙道，“那两人丁中的素和坊本部位于云州，范围昌大，分部在皇城不亚于于云岚坊。云州花盛，制香技术也是极好，素和坊是云州最好的制香坊，先帝也曾赐下‘暗香疏影’之号，宫顶用香也是由他们上贡。”
不痛，主子高兴就好……
凌朝歌瞥见那暗卫肩上排泄的一团血渍，默了默，道，“妖丹之事想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