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下移45度,西索看着矮小的少年双手插在衣兜里睬都不睬他的从他身边走过,“啊啦啦,真是无情,我是真的想和你搞好干系的呢~”
――“咚咚”
“呀啊――!”一阵□传来的疼痛让猝不及防的崔西收回了一声似悲鸣般的疾呼,随以内壁也一阵收缩,将那收缩的外物紧紧夹住了。
跟着飞坦指尖的深切,崔西说话都感到很困难,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带着酥软的颤音。
“可你还没说,你是个淫|荡的女人呢…我必须说话算话才行,乖,快点说,你现在已经很想要了吧。”
跟着门外脚步声的远去,飞坦胡乱揉了两下藏蓝的发,起家向浴室走去,将腰上围着的那条罪证扔进了渣滓筒,拧开莲蓬头将水温调到最低冲了个冷水澡,也让上面那家伙沉着一下。
仿佛想到了甚么风趣的东西,飞坦迟缓的探进了少女身上所剩的最后一件掩蔽物内,超出还稍显稀少的草丛,来到那桃源洞口,动手的是那光滑的液体。
处|男就是这点不好,猴急。
“真是可骇,是被我说中了么?”还是插着小细腰落拓的站着,西索兴味的瞅着执剑架在他脖子上被伊尔迷的念钉挡下的飞坦。
口胡啊,一个处|男也美意义这么说?!
“飞坦大人,您还没有起来吗?”
――“飞坦大人,您起床了吗?崔西大人已经下楼了,让我来问一下您要甚么模样的早餐。”
不过是个只要本身晓得的梦罢了。
“呼――”爽爆了!
“啧,随你如何弄,给我快滚!”
楼下传来崔西仿佛吃的非常高兴的声音。
插着腰,西索跟在了飞坦身后,上身向前凑了凑,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管对方理不睬他,带着些许挑衅的味道,道:“你身上的念仿佛有些不稳定呢,身上还模糊缭绕着一股黑气,如何,表情不好吗?”
“听话,过会儿就好了。”
金色的眼眸带着非常的妖邪,部下按压住那绝大多数女性的敏感点,轻柔的搓捏着那仿佛不堪一击的花蕾,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棉布,一股更加较着的濡湿感传来。
疏忽掉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明天表情格外好的西索式晨安。
飞坦房间――
崔西的话音刚落,身上的小内内便不见了踪迹,人被按压回床铺,飞坦抬起崔西的一条腿让其缠在本身的腰间,那被充分光滑过的桃源洞口向他收回着无声的聘请,本身薄弱的浴巾下早已是炽热坚|挺,肿涨的乃至有些发疼。
不,不成能,必然是因为没找女人的原因,过分禁|欲产生的错觉。
少年将脸靠近了少女,不轻不重略带奸刁的咬了下少女的下唇。
喂,那可疑的省略号是如何回事?
太让他血脉喷张了。
“崔西,崔西说、说还不可么…”
一上一下的刺激让崔西几近要晕厥畴昔,双手被压抑在头顶,她甚么都不能做,只能一味的接受。
摸惯了各色刑具,极其善于拨甲绝技的手来到少女最后的一道防地前,色|情的隔着胖次摸搓着少女的娇柔。
一下子从春|梦里复苏过来的飞坦差点没失手轰了整间屋子,他、他竟然做了春梦,并且工具还是阿谁该死的女人!
“锵――”
“哼”飞坦重新将剑收回了广大的风衣中,回身沿着楼梯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