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他唱的太刺耳了吗?好吧,那就吟一首诗好了。

本来,那真的只是一场怪诞不经的梦。但是,这场梦也过分实在了,他乃至记得内里的每一个细节。唇舌的胶葛,肢体的摩擦,灼人的温度,狂乱的心跳,耻辱的低吟……现在回想起来,还感觉浑身发烫呢。

“嗯。”姜俊熙承诺着,把药膏挤在手上,双手搓匀了才覆到七封背上,开端轻柔的、大面积的涂抹起来,“疼吗?”

不等姜俊熙再说甚么,七封却蓦地再度吻下来。

他偷偷瞟了一眼中间神采如常的姜俊熙,仍然是阿谁纯粹的少年。但是梦里的俊熙,是那么娇媚,那么勾人,乃至……有点儿放荡……

对姜俊熙来讲,这是个好兆头。

“好痛……”姜俊熙的后脑勺磕在了床板上,疼得他眼流直流,“七封前辈,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设想的那样。”

姜俊熙也跟着笑起来,但眼睛里却殊无笑意,“好啊,来就来,谁怕谁。”

他这是如何了?只不过是平常的肢体打仗罢了,为甚么总会浮想连翩?

他们紧赶慢赶才没有早退。

******

更切当一点儿来讲,姜俊熙的嘴是被七封用嘴堵住的。

七封暗下决计,今后毫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

分歧于第一次的浅尝辄止,这一次的吻非常狠恶,大有要把姜俊熙生吞活剥之势,如若不是他经历丰富,早就堵塞了。只是没想到,常日里温润如玉的七封竟也有如此生猛狂野的一面,真是人不成貌相啊。

“鹅鹅鹅,曲项向……”

他再接再厉,一边像哄小朋友似的悄悄拍打着他的背,一边唱起了儿歌:“爸爸上床睡,顿时打呼噜。呜――呼噜噜,呜――呼噜噜。爸爸变成火车头,拉着车厢梦中游。呜――呼噜噜,呜――呼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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