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问水谷弟子,叶秋晚的鼻子是想不活络都不可。在浅显人的鼻子里,淡淡的香味对他来讲,无形中放大了好几倍。而叶珩并不爱好郁金香的香气,因而,被放大的嗅觉,鼻尖缭绕的香气对他来讲是一个折磨。
楚留香的三观冲到了打击!
“哎,他不过是个行脚贩子,四周流浪,找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儿高价倒卖给我,不是甚么过命的友情。别说是这一个月了,就是三年不见,也算不得甚么大事。”
不过,一炷香过后,楚留香利索地解开缠在身上的绸带。萧洒的打晕了看管人,萧洒的进入密室,萧洒的留下一张短笺,最后萧洒的拜别。
“那你在这瞎bb干甚么!”叶珩离得楚留香极近,左手好像灵蛇,一根红色的绸带自臂上蜿蜒而出。楚留香一惊,欲要闪身遁藏,肩膀上却被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只手重如泰山的压抑。运功抵当,何如肩膀上的手仍然稳稳地钳制他。那仙气飘飘的绸带,一触及楚留香的身材便飞速的缠绕他的满身,把他捆得结健结实。楚留香心一沉,对上叶珩似笑非笑的眼神和一边翘起的嘴角,突生一种难以言明的感受。
这时的叶珩已来到山头,冲天涯一声短促的短鸣,不时一只庞大的巨鹰回旋在空中。叶珩悄悄一跃落在它的背上。
不过,此人身上的花香真是……忽视都不能啊!
“女人请说。”
“差点忘了金老板的白玉美人。”乌黑通透的婀娜美人自袖口滑出,叶珩双手奉上。
金伴花没推测叶珩这么快就分开,一望他身形远去,仓猝大呼:“女人,这楚留香可如何办呐?”这不是烫手山芋么。
金伴花望着楚留香的狼狈样,心底暗搓搓的欢畅,面上非常淡定。一手负后,颇具大师风采的道:“恭喜叶女人大胜!这一回想必能在侠义榜上名列前茅!”说着,他俄然靠近叶珩,附耳八卦道:“叶女人,无妨流露一下,傅女人能给你加多少分?”他细想一番,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
“这个嘛……未曾去过,这大半年戋戋一向在长安一带做做买卖,女人如果不信尽可去查证。至于他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