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失落啊……”我低着头说道。
“……啊,那我就归去找髭切他们啦?”我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刀剑。”
“他们不一样。”烛台切光忠说道,“三日月殿的行动实在也是能够瞻望的, 他是安身于三条家的。但髭切殿, 他更我行我素。”
“嗯。”
“还不敷。”他说道。
“晓得了……下次会直接一点的。”烛台切光忠点头。
……对不起我堕入了妄图中。
“喔,好、好的。”我点头,“那我先走啦?”
“我晓得我晓得啦!”我实在兴趣非常高非常高。
“恩……如果髭切殿做了甚么奇特的事,您去乞助膝丸就好。”烛台切光忠说道。
“你跑甚么?我有那么可骇么?”我气喘嘘嘘地追了上去,利用了玛丽苏圣母必备的拉衣角大法, 然后眨巴眨巴眼睛用心不幸兮兮地说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对不起当我方才甚么神采都没做……!”我立即收敛起不幸兮兮的神采,暴露一双死鱼眼来,“光忠你太没情味了。”
“本来没有。”烛台切光忠略一挑眉, 说道, “但是介于审神者你假装得太傻了, 我……”
“就死皮赖脸了如何着?!”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成大事者需不拘末节,胜利学都说了,人在社会上混得学会不要面子……”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审神者,你是晓得这一点的。那么,除却情势意义上的尽忠,你对我另有着其他的等候吗?”
“竟然会失落至此?”
“光忠, 光忠……等一下我光忠……”
“啊,但是另有膝丸……膝丸呢?”我问道。
会做出甚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