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进瘦子笑道。
“嗨!兄弟们,刚才我进游戏里了!”我说道。
跟两个二货有啥可说的,正所谓实际出真知,咱游戏里见就是,为了证明我比进瘦子强,证明他底子没双操的本领,我激烈要求,贱伟亲身观战,以作见证。
“骚年,你老啦,这游戏已经分歧适你了,从速找个妞结婚吧!”贱伟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也是,没想到,几日不见丧进(别的的别称,曾经他说要生儿子,我便给他儿子起了个名,叫天良,谁知他忌讳,这个高端大气上层次的名字,硬生生跟她媳妇生了个闺女,唉!)进步缓慢呀!”贱伟竖起了大拇指。
“甚么?另有钱?那我陪了你们这么久,如何算?”贱伟一脸冲动的问道。
哈哈!哥哥我还真返来了,咦,刚才地上阿谁红色叉形标记呢?我在地板上找了又找,但是如何也没找到。
“就是,说话都不怕闪了嘴!”进瘦子说道。
我此时还似在梦中普通,如何和刚才在游戏里的场景,也联络不起来。但我内心确是镇静不已,那种镇静憋的我,有种不吐不快的感受。
我回到房间,找到了一支笔,然后在纸片上写道“刚才我在单位,我现在想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