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竹林颂:嵇康传奇 > 第25章:力辩阮嗣宗,泣还绿绮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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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秀见他如此,方消下些火气,也抱起酒坛与他对饮。两人都喝了两大坛以后,相互对望一眼,皆忍不住抬头大笑起来。

两人说完看向嵇康,只见他呆立着,好似没有听进他们的话。吕安上前推了推他,他还是一言不发,如失了魂似的兀自走回房中,将门紧紧封闭。如此三日下来,他皆是如此。吕安与向秀来和他说话,他也不答,只是茶不思,饭不想,如游魂普通。

“几株柳树何足挂齿?若你输了呢?”

轻风轻扇,云气四除。皎皎朗月,丽于高隅。

第四日,又有一封信寄来。吕安与向秀也不敢坦白,从速拿去交给嵇康。嵇康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乃是清秀的小楷。他一把扯开信笺,战战兢兢地展开信纸,看了两眼以后忽得大笑几声,仰天悲道:“亭主,你为何如此欺我……”又见信中掉出一物,恰是本身送给曹璺的那块玉佩,此时已经破坏不堪,那里另有昔日的光彩。他盯下落在地上的玉佩,神采煞白,手抚上胸口,“嗤”得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乐往哀来,欣然心悟。念彼恭人,眷眷怀顾!

阮籍悠然道:“这有甚么疑问,自古以来,贤人皆疏导国君奉施礼乐。高雅的音乐能熏陶人的情操,令人明辨善恶,听多了天然会一心向善。而低俗的淫声却会让人变得粗鄙不堪,导致民风不纯,多出恶人。”说完拿起茶盏笑对嵇康。

阮籍扫视四周,院中除了柳树与本身的马车以外,别无他物。他笑了一声:“若你输了,便砍光这院中的柳树,一株不剩。如何样,还敢赌么?”

“好,我们一言为定!子期,你可要做个见证。”嵇康胸有成竹。

直到气候垂垂开端入夏,柳枝抽出翠绿枝条,柳絮漫天纷飞之时,嵇康才终究下得床来。吕安见他已无碍,本身在嵇府旁的屋子也已盖好,内心牵挂着紫妍,便告别归家了。

嵇康见他举止疏狂,待人骄易,但说话又非常随便萧洒,不知为何要怠慢向秀,加上早已在坊间听闻他的各种轶事,便在一边饶有兴味地察看起来。那人三十4、五岁年纪,端倪疏朗,形貌瑰奇,长眉入鬓,几缕短髯,神态举止皆狂放不拘,确是个不凡之人。

“我与士季了解已久,他一贯行事仗义,想必不会如此。”吕安反倒感觉钟会不是那种暗使手腕的小人。

“庙堂所奏皆为高雅之乐,官方所唱则为低俗之曲。”阮籍感觉毫无难度。

嵇康从速携着向秀坐上马车。说是马车,可前面底子没有甚么像样的车厢,只要一块空荡荡木头车板。那人见他们上来,马鞭疾落,玄色骏马顿时前蹄立起,长嘶一声,往前急蹿出去。

只见这樱娘固然已年过三十,仍然很有风味,乌发斜挽,白衣朱裙,听那人说话便笑道:“你的酒来了,本日筹算喝到几时?”

马车载着三人一起疾走,幸而此时已是夜晚,山阳街道上也没甚么行人,不然非被惊到不成。嵇康与向秀没想到此人驾车竟如此肆意,一开端另有些不适应,在车上东摇西摆,只能用手紧紧抓住车板。过了一会,二人垂垂缓过劲来。

来到酒垆,向秀将嵇康丢到桌前,喊道:“樱娘,给我拿几坛烈酒来!”说着又揪起嵇康衣领,瞪着一双秀目,咬牙道:“那日你不是要与我比酒么?明天我就作陪到底!”说着抱起酒坛倒了两大碗,拿起一碗递到嵇康面前:“如何,不敢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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