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柯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对小白兔,说:“宝贝,我想亲亲它。”
“真的?”
小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归正她现在也还不了,先欠着吧,“那就当是你的赔罪,谁叫你惹我活力的。”
“好耶!”小冬冲动得跳起来,她一条腿已经在叶柯的腰上,这一跳,干脆整小我直接趴到了叶柯的身上,“太好了,我早就想去了。”
“哈哈哈,老公你怕了?”
“哪是,明显是你闹的,是你是你就是你。”
小冬跟骑马似的骑在他身上,双手拍着他的肩膀,嘴里欢畅地喊着:“老公,我好饿,加油,快跑。”
小冬不敢动了,羞怯怯地问:“不是要去游乐场吗?”
“没有,我会怕?我在法国还坐过热气球,很高很高的那种,这类算甚么。”
“嗯,这就去餐厅用饭。”
小冬羞怯地笑了笑,“你是讨厌鬼。”
以后,叶柯甚么都不想玩了,都是一群孩子或是年青人在玩,他混在内里实在很别扭。他就在一边看着小冬玩,拿动手机给她拍照,欢笑的,闭眼的,鬼脸的,镇静的,各种神采。
叶柯谨慎翼翼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拍照服从对着小丫头的睡颜拍,丫头睡着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敬爱。
小冬不屑地看着他,看着他明显惨白的脸却还是装得若无其事格外镇静的模样,她就想笑,“好吧好吧,那我们去坐扭转木马。”她挽着他的胳膊,搀着他走,不戳穿他了,他那么爱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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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是每一对恋人最能表达爱意的行动,叶柯将她的手压在头顶,他的吻,时而和顺,时而霸道。小冬被他吻得全部身材都是酥的,身子又不自发地弓起来。
看着窗外的明丽,他俄然想到了蒲公英,脑海里有个画面在播放,风一吹,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很多蒲公英,一把把红色的降落伞,带走了一片片但愿。
丫的,敢情她是把他当作马了啊,叶柯一捏她的屁股,背着她小跑起来。
人啊,惰性就是这么养成的。
“吃完饭还要去坐海盗船。”
玩累了,小冬趴在叶柯的背上一动都不想动,“老公我饿了。”
他晓得小冬也有傲岸的一面,谁都有本身的奥妙和底限,他不肯去戳破,他但愿有一天小冬能够本身奉告他。有那样的母亲并没有甚么,选她当老婆的那天起,他就晓得小冬的出身,他并不在乎。
小冬点头如捣蒜,“像,像,像。”哎呦喂,手链的小细钻石太闪了,闪得她都没法信赖这是真的,她非常崇拜地看着叶柯,皱着眉头说,“那……那我又欠你好多钱了……”
叶柯有夙起的风俗,生物钟准得很,不管昨晚睡很多晚,第二天都会定时醒来。他醒了,胳膊上有小丫头枕着,他不想动,更不想起床,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沉重的眼皮,他承诺她明天能够睡懒觉的。
“切,不如何样。”
“好,你如何说都行。”
“好啊好啊,都是你送我的吧,不消我还喽?”
“那还坐不?”
“……”叶柯说不过她,只好无法地承认,“好,是我……”
成果,一圈下来,小冬变得格外镇静,“哇,太刺激了,老公我还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