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柯捏了一下她的脸,“那你是想持续睡呢,还是想去游乐场玩?”
叶柯看着她,目光不自发地往下移到了她的领口,寝衣的领子很大,她一对小白兔呼之欲出,还与他的胸膛摩擦着,看得他立即有了反应,男人凌晨的欲.望是很强大的好吗。
叶柯一只手游走在小冬的身材上,极快地褪去了她的小内,然后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欲.望推动她的体内。
“如何了?”
看着窗外的明丽,他俄然想到了蒲公英,脑海里有个画面在播放,风一吹,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很多蒲公英,一把把红色的降落伞,带走了一片片但愿。
叶柯有些无法,每一次给她花点钱,她都一副负债的模样,这个风俗不好,得改,“笨丫头,我的就是你的,今后别再说还我钱之类的话。”
他晓得小冬也有傲岸的一面,谁都有本身的奥妙和底限,他不肯去戳破,他但愿有一天小冬能够本身奉告他。有那样的母亲并没有甚么,选她当老婆的那天起,他就晓得小冬的出身,他并不在乎。
“但是,但是还没有刷牙呢,你不讲卫生。”
“但是总有一天我要还给你的啊。”或许是我毕业以后,或许是我事情以后,或许是……总之会有那么一天,我都打算着的。
叶柯伸手抚摩着她的睡颜,悄悄地将她脸颊上的乱发捋到耳后,他常常听到小冬在夜里呼喊妈妈,叫人听得心疼,他想,小丫头必然是想妈妈了,小丫头的但愿,是跟她妈妈团聚吗?
“哈哈哈,老公你怕了?”
小冬不敢动了,羞怯怯地问:“不是要去游乐场吗?”
小冬跟骑马似的骑在他身上,双手拍着他的肩膀,嘴里欢畅地喊着:“老公,我好饿,加油,快跑。”
实在,蒲公英除了代表但愿,另有另一个花语,那就是思念。
“哪是,明显是你闹的,是你是你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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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还没说呢,着力的是我好吗,”叶柯大手拉住她的小手,“走啦,那我背你好不好?背你去坐过山车,看~”
“……”叶柯说不过她,只好无法地承认,“好,是我……”
丫的,敢情她是把他当作马了啊,叶柯一捏她的屁股,背着她小跑起来。
“诶,你的腿不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