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五人拜别,武林群雄皆是心下落寞,但凭五人此等轻功技艺,想要留下他们,便断无能够,现在五人满身而退,却不知等候武林群雄的又是福是祸。
二人又酬酢几句,智珠上师便向世人告别,只是行了几步,却又是转头对叶知秋笑道:“小友,你我缘数未尽,厥后当有再见之时,江湖凶恶,万望保重!”
智珠上师微微一笑,定声道:“郑盟主,人无信则不立,****武林,向以信义立品,前番比试已然说定,若这等几次,我也只好如此了!”
智珠上师又道:“当时我也对令师说过此寿数之事,令师佛法高深,当时亦是已有所感,我欲以增寿之法赐与令师,以延其年,令师却并未接管,安然笑对存亡定命,让我佩服之至。以是小友当不必过分伤怀!”
熊希圣寂然点头,抱拳道:“秦庄主的话我定会带给我家仆人,本日之事也定会细细向我家仆人回禀!”
随即洒然一笑:“若无他事,我等便先走一步了。”言毕向身后四人点头表示,只见五人腾空而起,五道身影纵跃而去,只几个呼吸便已消逝于竹林深处。
常海川倒是拱手道:“多谢郑盟主美意,但若如此举宗避祸,却叫我如何面对门内数百弟子,今后六义门又如安在江湖安身,那人要来,我六义门接着便是,以是还望盟主恕常某不能从命,。”
世人皆是一惊,郑秋寒便又问道:“却不知秦庄主将如何劝其罢手,可否奉告我等,也好让我等放心!”
群雄聆听时,郑秋寒望向秦胜道:“其一,刚才答允之事,还望秦庄主操心,尽快得有成果,也好让我等放心,不然如此民气惶惑,终不是光阴!”
智珠上师轻叹一声:“三年前我与心灯大师谈经论武之时,便已发觉令师寿数未几,现在你在此,却不见令师,故而猜得!”
武林群雄见至正大师说话,也便皆是同意,实在心中皆是明白,一旦起了纷争,即便伤亡惨痛,也未见得就能留下那五人,熊希圣五人虽不至能搏斗在场群雄,但若只要逃遁,场中诸人也一定反对得下,何况再有一个高深莫测的智珠上师。
智珠上师接着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尊师身后之事,可已安妥?”
常海川却忧心道:“如此虽好,可我等宗门中数百弟子倒是如何安排?”
待得此声喝过,世人垂垂平复,常海川等人再望向智珠上师,竟已都有些许惧色,至正大师合十道:“上师此功法,颇近我少林狮吼功,贫僧佩服!”
智珠上师也打了个指模道:“此功名唤白龙吟,乃诵苯教八字真言,吟至天下皆闻,以宏教法佛光;我佛本是一家,是以类似,但法门却不不异,小僧献丑了!”
郑秋寒又扫望群雄,道:“这第二,便是秦庄主此事不决成果之前,为防再有门派遭劫,我等需商讨一个应对之策才是!”
郑秋寒倒是面沉如水,缓缓道:“上师是否要帮这五人强出头了?”
话至此,大师自不必多说,各自安排便是,那常海川不待世人散去,便已是赶回宗门去了,倒是有几个帮派已是派了人手归去传话,要举宗前来冰湖林避过一时。
此时,郑秋寒道:“本日之事,到此也罢,但有两件事,郑某在此需提示各位!”
郑秋寒正色道:“若得便,宗门内弟子,可尽数至我冰湖林,只余留守弟子照看宗门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