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盟主,先听老朽一言”这时秦胜倒是站了出来,神采戚然道:“郑盟主,诸位豪杰,十九年前之事,我对朋友有愧在先,本日又失义于武林,既然这统统均由我起,便由我来告结束这番因果吧!”
郑秋寒望了眼常海川,对世人道:“常门主言重了,我辈武林同道,理应相互扶携,值此多事之时,此也是无法之举,如有不便者,各自行事便是。”
叶知秋心中凌然,这智珠上师心智武功皆是上乘,当真是短长,见礼道:“家师身后之事,我已遵师命安排安妥,有劳上师挂怀了!”
常海川倒是拱手道:“多谢郑盟主美意,但若如此举宗避祸,却叫我如何面对门内数百弟子,今后六义门又如安在江湖安身,那人要来,我六义门接着便是,以是还望盟主恕常某不能从命,。”
却听得龙象门玄象天师抱拳道:“郑盟主所言极是,我等全凭郑盟主叮咛!”
郑秋寒微微点头,持续道:“各位不若就先于我冰湖林盘桓几日,如此人多势众,就算对方杀来,也一定就占得了便宜,待得秦庄主那边有了分晓,再做计算也可,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别的各派年青俊彦闻言,有点头佩服,也有个别很有不忿之色。
秦胜紧皱眉头,神采决然;提声对世人道:“我定有掌控可劝其停歇此事,若不成,秦胜独一死罢了!”
眼看五人拜别,武林群雄皆是心下落寞,但凭五人此等轻功技艺,想要留下他们,便断无能够,现在五人满身而退,却不知等候武林群雄的又是福是祸。
秦胜神情惨淡,谢过诸人,倒是望向熊希圣道:“请你等归去以后奉告你家仆人,我有要事相商,请他速速安排相见,并在商讨未果之前,不再动对武林大开杀戒!”
武林群雄见至正大师说话,也便皆是同意,实在心中皆是明白,一旦起了纷争,即便伤亡惨痛,也未见得就能留下那五人,熊希圣五人虽不至能搏斗在场群雄,但若只要逃遁,场中诸人也一定反对得下,何况再有一个高深莫测的智珠上师。
秦胜闻言,当下内心戚然不已。
郑秋寒微浅笑道:“诸位但请宽解,冰湖林周遭几十里,几千人郑某还是能够安设得下!”
叶知秋正照看秦元庚之时,却见智珠上师徐行前来,凶暴面孔上还是那副浅笑,道:“叶小友,刚才那一掌深得你师真传,如此年纪,当真是短长,真可谓是武林俊彦人物!”
智珠上师又道:“当时我也对令师说过此寿数之事,令师佛法高深,当时亦是已有所感,我欲以增寿之法赐与令师,以延其年,令师却并未接管,安然笑对存亡定命,让我佩服之至。以是小友当不必过分伤怀!”
随即洒然一笑:“若无他事,我等便先走一步了。”言毕向身后四人点头表示,只见五人腾空而起,五道身影纵跃而去,只几个呼吸便已消逝于竹林深处。
秦胜虽有诺在身,何如秦元庚重伤未醒,不宜远途,只幸亏此住下,第二日再作筹算,叶知秋及无禅寺众僧便也留了下来。
二人又酬酢几句,智珠上师便向世人告别,只是行了几步,却又是转头对叶知秋笑道:“小友,你我缘数未尽,厥后当有再见之时,江湖凶恶,万望保重!”
待得此声喝过,世人垂垂平复,常海川等人再望向智珠上师,竟已都有些许惧色,至正大师合十道:“上师此功法,颇近我少林狮吼功,贫僧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