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愁闷,更愁闷的是周道行临终前拉着他和周小巧,说你们都是我从外埠拐来的孩子,枕头下有你们各自的家庭住址,我身后,小巧回家去吧,该嫁人嫁人。凤尘啊,你留下来守着小米山吧,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动它!不然要出大祸事,别的你命犯桃花煞,25岁之前可不能破身啊,不然必死无疑啊……
提及来他非常愁闷,他和姐姐周小巧打不记事时起,就被老爹带到了小米山上,姐姐周小巧主学阴阳五行、奇门遁甲、风水堪舆、卜算,七岁就会走阴阳了。
那脚步声走了几十秒,到了门前时戛但是止,风声也跟着消逝了。
老支书吓的哆颤抖嗦,想把符取出来挡一挡,可惜手不听使唤,兰老太太更是骇的面无人色,动都动不了。
等了没多久,周凤尘拖着葛三怀的尸身,拎着几样东西揉着眼屎走了出去,四周打量一番,点点头,把葛三怀尸身扔在一旁,翻开一个盒子,从内里拿出一根羊毫、一盒红朱砂泥,问道:“葛老二和葛三怀的生辰八字是多少?也就是生日。”
周凤尘咳嗽一声说:“有我在你们就放心好了,明早晨我耍个手腕,来个釜底抽薪,把他们一网打尽!”
就这么等了半个多小时,大伙儿都跟着打起了盹,周凤尘却拿起了唢呐,“叭叭”的吹了两嗓子。
是葛三怀的尸身!他的灵魂被周凤尘赶跑了,身材却诈尸了!
“死老头真费事。”周凤尘怒道:“子时三刻,再等等。”
“今晚事情算是结束了,它们不敢来了,出工!”
第二天早晨,老支书带着一伙人明火执仗的跑到镇西山神庙,在庙里铺上两张木板床,让合股打牌骗葛老二钱的剩下两人葛富强、葛四水一边跪一个。
葛三怀口中收回一阵奇特的声响,缓缓走了过来,举起了菜刀,半截肠子露在内里直打晃,真是即吓人又恶心。
老支书一看,气的够呛,扒着神像探头喝道:“你这是甚么釜底抽薪的体例?如何还睡起来了。”
那尸身越靠越近了,合法四人绝望时,远处传来毛驴哒哒的奔驰声,是周凤尘返来了。
葛老二和葛三怀此时非常听话,一个尸身躺好,一个灵魂归壳。
“可可……”
“可可……”
大师固然不解,但被唢呐声镇住了,不敢打搅,就这么吹了几分钟,黑漆漆的庙外俄然起了一阵风,阴沉森的直往庙里钻。
周凤尘叹了口气说:“我不太正宗啊,我就会干架罢了,羽士的技术活我爹没如何教我啊。”
都是昨晚说好的,老支书有筹办,拿出一个小本子,一一念了出来。
周凤尘骂骂咧咧,在尸身上连拍三下,然后拎着脖子一脚踢飞,适值落在驴背上。
“丧事喇叭我不会,你还是另请高超吧,躲好了。”
这两下特别提神,统统人都打了个激灵复苏了,不解的盯着他看。
“啊!唔――”
周凤尘点头说:“你问这个……我就不太明白了,鬼祟的习性和人类不太一样,底子不能用常理来解释,能解释清楚的那是懂阴阳法术的正宗羽士干的活。”
“再敢挣扎,老子打的你们魂飞魄散!”周凤尘猛的拍打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