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身跟小鸡仔一样,腾空翻了几个跟头,“啪”的一下摔在地上,菜刀甩出去好远。
周凤尘骂骂咧咧,在尸身上连拍三下,然后拎着脖子一脚踢飞,适值落在驴背上。
老支书吓的哆颤抖嗦,想把符取出来挡一挡,可惜手不听使唤,兰老太太更是骇的面无人色,动都动不了。
周凤尘低声呵叱一嗓子,等大伙儿全都躲起来后,他又捏起了喇叭吹奏起来,奇的是,这普浅显通的唢呐,经他口中吹出来,特别的哀转悠长,仿佛有种独特的魔力。
葛三怀口中收回一阵奇特的声响,缓缓走了过来,举起了菜刀,半截肠子露在内里直打晃,真是即吓人又恶心。
老支书一看,气的够呛,扒着神像探头喝道:“你这是甚么釜底抽薪的体例?如何还睡起来了。”
周凤尘手握羊毫,粘着朱砂,在床板上龙飞凤舞的写起来,完事收了笔和朱砂,把葛三怀尸身放在床上,让葛富强和葛四水跪好,又让其他人躲起来。
不知是谁惊骇的喊叫一声,接着就被人捂住了嘴。
等大伙儿一一照办,他坐在床头打起了盹。
“快来看看,这是甚么?”兰老太太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