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呼延庚派出两组信使,向汴梁陈述大名沦陷的动静。
李纲话锋一转:“一旦蛮夷长驱,盗贼起,州郡莫有能抗之者。遂至於手足不敷以捍头子。为今之计,莫若稍仿方镇之制,择人任之假以权益,减上供钱谷之数使养兵,而练习之大小相维,远近相援,庶几能够救本日之患。”
现在的汴梁,太后撤帘,天子赵谌才十三岁,名为亲政,现合用印罢了。军国大事,都由都堂议决。
“四万人,固若金汤的大名府防地,半个月不到就丢了?”
“都是贵显这贼子,怯懦鬼。”
佥枢密院事许翰夙来奸佞,张口喝道:“都是石……”
呼延庚率军沿黄河向东北利用,筹办回到霸州再向西打击保定。
呼延庚在表章中,天然弹劾河北西路安抚使杜充批示恰当,弃城而逃,导致大名沦亡,郭永就义。李纲力主严惩杜充,何栗、孙傅态度不明,而黄潜善素与杜充张益谦相善,便道:“凭呼延庚一面之词,便将杜公美问罪,岂可服众。”
但没想到,固若金汤的大名府防地这么快就丢了,杜充身为大名留守,竟然不他杀,必定有一干御史筹办弹劾他了。正在他展转反侧的时候,他左思右想,直到半夜天赋睡去。
张悫,字诚伯,河间人。登元祐六年进士第。累迁龙图阁学士、计度都转运使。赵构为兵马大元帅,募诸道兵勤王,悫飞挽踵道,建议即元帅府印给盐钞,以便商旅。不阅旬,得缗钱五十万以佐军。
李纲仓猝叫道:“贫乏石料,防地当然无用。”把许翰的话头压了下去。李纲并非一根筋的直臣,在这当口,他可不想让勋贵变成本身的仇敌。
李纲和张悫争辩着,火气渐渐上来了。这时,张叔夜在一旁道:“可设大河巡防使,总制河北防务,兼宣抚副使,位在安抚使之上,诚伯可敢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