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另有这等事情?你们就没有报官吗?”孙途立即诘问道。
张顺只把这话当作了客气,只是笑了下道:“鄙人一介鱼贩可入不了孙团练尊耳。”随后才神采一肃:“倒是孙团练这段光阴在乡兵中极驰名誉,才让民气生佩服呢,我也是是以才夤夜而来。”
张顺点头:“这个我可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兄长与他们势不两立,毫不成能通报了假动静给我的。并且官军几次铩羽,还不敷以证明这一点吗?”
孙途看他不像作伪,便也来了兴趣:“此话怎讲?这么说来,你与那凶蛟一伙早就结下了深仇,不但是因为水上买卖被他们扰乱了?”
“比及本年三月,州衙起大兵入水进剿时,我本觉得能够将这股水匪一举毁灭了,可成果……他们竟再次逃脱,并且还大败官军。就我兄长所查到的线索,官军以是会败,就是因为此中有凶蛟的内应,抓住了官军最松弛的工夫来了个前后夹攻。以是,孙团练你此次若想破贼,就必须谨慎在乎,特别是要谨慎州衙里的那些同僚。”
孙途点头:“实在我也对此多有思疑,看来这此中确切藏着甚么不成告人的隐蔽了。而如果然有这么些人早与凶蛟有所勾搭,恐怕此次他们又会故伎重施,让我们再败一次。”
张顺只觉着身子如被千斤重担所压,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认命似地苦笑一声:“想不到孙团练竟早盯上我们兄弟了,本日我这也算是自投坎阱了吧?就是与我交好的那些兄弟,都少有人晓得张某有个在江上横行的兄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