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大汉一轰而上,有的按手有的按脚,另有的帮手一起撕扯宫葶心的衣服。宫葶心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当得了,她被压在尽是灰尘的地板上,哭叫着接受着身材被扯破的剧痛。
“是,是。”轿夫没法,固然感觉古怪,但还是依宫葶心叮咛上前将那顶肩舆买下了。
“卖肩舆了!黄顶牡丹粉彩肩舆――”
“不干甚么,有人奉告我们你深闺孤单,想男人了,让我们好好服侍服侍你!”为首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大笑道,伸出粗糙的大手就来摸宫葶心的脸,“这细皮疼肉的,大师闺秀就是不一样,是窑姐儿比不了的,哈哈哈哈……”
“不,不要!真的不是我,你们抓错人了!”宫葶心冒死挣扎抵当,大汉被她用指甲抓伤了好几处,疼得呲牙咧嘴,顿时对火伴吼道,“还不来帮手!”
“为甚么?”宫夫人惊诧之下都健忘哭。
“那也要他有这本领找到我们,”为首的大汉冷哼一声,“实话跟你说吧,有人给了我们一大笔银子,让我们陪你一度春宵,做完这一笔,我们哥几个便能够罢手不干,今后四周去清闲了!”
她的自负,她的傲岸,她的明净,都在这一天毁于一旦。
到最后,她几近木然地不再抵挡,只是泪流满面地忍耐着身上那一阵接一阵地耸动和剧痛。她仰着头,苗条的脖子拉出凄美的弧度,她瞥见神台上漆色剥落的大佛毫无怜悯地垂眸看着她,那双墨色掉净的眼眸,那么清寂,那么冷酷,毫无豪情。
“本来说你是一个丑女,我们哥几个还感觉委曲。现在一看你倒是美若天仙,我们如何舍得放你走。”边一上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男人淫笑着就上前来摸宫葶心的身子。
“我也能够给你们钱!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宫葶心满脸惊骇,不断地要求。
“丑女?”宫葶心眉头一跳,俄然想起那天在杨府,她让宫浩磊毁慕雪瑟纯洁的事,顿时一惊,莫非竟是哥哥?她立即大呼起来,“你们抓错人了,不是我!不是我!”
宫葶心如愿换了一乘新肩舆赶往法华寺,表情顿时大好,肩舆一起摇摆着出了内城,又出了外城东华门,一起向着弥隐山的法华寺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