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怡黛眉微挑,看来是没有见过徐明远这一招,不过脸上没有涓滴谨慎之色,反而是一脸的跃跃欲试。曾清怡手一抬,竹剑向上迎向徐明远竹枝,竟是筹算直接硬抗徐明远的这一记劈山棍。
这是前年在那武当山上,徐明远师父和一个长眉老道下了一下午的棋,他师父惨胜一子后,那老玄门他的一式剑法,说是太极剑法里的一式守式。
和教曾清怡剑法的妙手比拟之下,徐明远感觉他师父教的就有些拿不脱手了。这些年云游天下,他师父带着他到处登山去找一些白发苍苍却为老不尊的老头偷师,半壶酒换来的一招半式,徐明远才不信赖能短长到那里去。
徐明远面色一变,曾清怡这一剑看上去未动,实在竹剑一向在轻微的颤抖游走,工致的如同一条游鱼,一向在寻觅太极中的缺口和缺点。只要竹剑找到了缺口,或者是二者再对峙一会,那徐明远必败无疑。
之前在书院门口徐明远避而不战,一来是手中没有合适的兵器,二来是他也不美意义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曾清怡大战三百回合,如果最后被曾清怡撵着满书院跑,恐怕还要更丢人。现在就不一样了,刚好把此次偷师学来的招数拿出来尝尝,说不准还能多撑一会呢。
但徐明远就不一样了,他从小练的就是这类没头没尾的招数,这一式剑画太极早就练的炉火纯青。
不过这还没完,紧接着又是“啪、啪!”两声,本来就在棍剑相触的刹时,曾清怡手中的竹剑竟是出了三剑,三剑都击在了同一个处所。
徐明远停下回身看着周斌杰,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话,笑着说道:“当年曾清怡打你的时候,是不是一边打,一边念叨着甚么啊?”
不过徐明远此时脸上没有半分嬉笑之色,手腕悄悄一转,剑尖画出一个圆,刚好就在曾清怡竹剑之前。
徐明远讪讪的笑了笑,往院子里探了探脑袋,感受头皮有些发麻,俄然有种想要逃离的打动。
徐明远下认识的便是向着左边蹦出去半丈远,不过此次没有直接回身就跑,而是握停止中的竹枝,看着曾清怡那以细竹为剑,笔挺刺来的一剑,抬手也是一剑。
白墨楼也是有些猎奇的看着徐明远。
“本来当年女魔头是因为见不着你,才拿我撒气啊。”周斌杰也是反应过来,一脸幽怨道。不过此时徐明远已经走出去很远了,闻声周斌杰发言,脚步更是快了几分。
就在这时,本来徐明远随便抛出的那支竹枝,竟是俄然诡异的转了一个弧度,“啪”的一下打在曾清怡的屁股之上,然后寂然落地。
“明远,你可不能走,不然那丫头非得逼我吃两人的份。”曾夫子倒是俄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他下认识地摸了摸早上被曾清怡抽了一鞭的后背,应当已经结痂,竟是没有多少刺痛感。想起之前对周斌杰说过的话,不由有些悲惨的想着:“莫非连身材都已经适应了那小妖精的折磨?风俗整天然?这太可骇了。”
“哟,你们俩都到了啊,如何不出来啊?”就在这时,和事佬曾夫子再次呈现,笑着看着方才大战的二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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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远一向很猎奇这小妖精的师父到底是谁,能够教出如许窜改无穷的一剑,在江湖上绝对是一等一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