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柔嫩竹枝和细竹相碰,竟是收回一声沉默的响声,就像是真的长棍长剑相碰普通。
“本来当年女魔头是因为见不着你,才拿我撒气啊。”周斌杰也是反应过来,一脸幽怨道。不过此时徐明远已经走出去很远了,闻声周斌杰发言,脚步更是快了几分。
徐明远这十几年下来一向被曾清怡磨砺着,对此天然是比谁都清楚,并且他还晓得曾清怡就练一剑,这一剑可化万剑,万剑便是一剑。
当年徐明远在那武当隐仙岩看着两个臭棋篓子下棋,三步悔一子,还一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模样,差点没忍住一脚踹掉棋盘的打动。
但徐明远就不一样了,他从小练的就是这类没头没尾的招数,这一式剑画太极早就练的炉火纯青。
徐明远看到了救星,直接一闪身便是躲到了曾夫子的背后,捂着脸探出脑袋看着曾清怡说道:“曾清怡,都说打人不打脸,我连脸都给你打了,不过我大人有大量,明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如果你还胶葛,那我可就不给你讲此次北黎之行了,此次北黎之行我但是碰到个白衣胜雪的剑仙,那技艺,那气势,啧啧。”
“徐明远,我看女魔头跟你更班配啊!”周斌杰在吼怒。
这一式剑法没头没尾,就是直接从那太极剑法当中截取出来的一式,如果给普通人底子不知从何练起,更别说阐扬出本来的。
每次出他师父都说只要练了这一招,返来准能打得过曾丫头,但是每次徐明远信心实足屁颠屁颠跑到书院,成果还是被曾清怡一剑给打趴下了。
他手里提着一根尾端还挂着一张青竹叶的竹枝,这是他方才在那竹林里折的,固然比起曾清怡那根细竹还不堪,不过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徐明远退了几步,捂着肿起的半边脸,一道鲜红陈迹看着便感觉痛。不过徐明远呲着牙,眼里倒是有着笑意。
就在这时,本来徐明远随便抛出的那支竹枝,竟是俄然诡异的转了一个弧度,“啪”的一下打在曾清怡的屁股之上,然后寂然落地。
他下认识地摸了摸早上被曾清怡抽了一鞭的后背,应当已经结痂,竟是没有多少刺痛感。想起之前对周斌杰说过的话,不由有些悲惨的想着:“莫非连身材都已经适应了那小妖精的折磨?风俗整天然?这太可骇了。”
徐明远讪讪的笑了笑,往院子里探了探脑袋,感受头皮有些发麻,俄然有种想要逃离的打动。
桐院离竹林不远,过了两间学舍便是能够看到那棵伸出院墙的高大梧桐,枝叶富强,洒下一片阴凉。
不过被徐明远的太极一挡,曾清怡手中竹剑的威势也是减了几分,不过竹剑还是未停,只要徐明远没法摆脱这一剑,那成果只会是曾清怡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