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女子上身披着件透明的轻纱,内里那红肚兜也不知被谁扯断了半边肩带,若不是女子谨慎翼翼的用手提着,说不得便将胸前的春光完整透暴露来了。
这女子见门外是庞春梅,忙恭恭敬敬的福了一福,娇声道:“奴不知是春梅姐姐到了,方才多有冲犯,还请姐姐包涵。”
武府西南角的几间客房,因为地处偏僻,除了当初梁红玉母女为图平静,曾在这里住过半月以外,便一向空着。
武凯摇了点头,到:“只要我这国师的名头不倒,那童贯就不敢动二郎一根毫毛,说不得,还要给他些便宜占占。”
说着,她俄然面色一变,急道:“老爷,该不会是……”
庞春梅在旁看了,却有些不解起来,皱眉道:“童大人这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他不是想拿梁山当枪使吗?怎得又调拨到二爷麾下了?”
那声音不但媚入骨髓,还带了一股极度欢愉以后特有的慵懒,即便只闻其声,还是能够立即在脑海里勾画出一副贵体横陈的秋色。
“呀!”
踏青?
“你这遭瘟的憨货!”
“拿来吧。”
目睹天气将亮未亮,庞春梅亲身捧着几件换洗的衣服,来到了客房门外,探头向内张望了一眼,便见一白净俊朗、又不失严肃的年青文士,正端坐在书案前面挥毫泼墨。
武凯倒也没说甚么,只是叮咛他在门外将那奏折默写上百遍,比及天亮交与本身查验,然后便带着王氏取了里间欢好。
王氏也忙凑了畴昔,摆布看看,见盆中并无第二块手巾可用,便干脆将肚兜扯下,在水里错弄了几下以后,学着庞春梅的模样,替武凯擦拭起了身子。
庞春梅见她过来帮手,倒不急着服侍了,将手巾丢到水盆了,娇声道:“老爷,今儿一大早,便有人从宣州送来了二爷的信,您现在可要过目一下?”
庞春梅脸上哪奇特的笑容又浓了几分,转头扫了一眼那漂亮的文士,这才开腔道:“快把门翻开,奴是来给老爷送换洗衣服的。”
却本来这客堂里挥毫泼墨之人,恰是那汉奸秦桧,而这衣衫半露的女子,则是秦桧的结嫡老婆王氏。
庞春梅粉面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笑意,捧着那换洗的衣服迈步进到屋内,又用心重重的跺了顿脚,那文士这才发明了她的存在,昂首扫了庞春梅一眼,见是如花似玉的女子,忙又垂下了视线,摆出一副非礼勿视的架式。
庞春梅也不睬他,独自上前敲了敲阁房的房门,便听内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乱敲甚么,国师大人还没醒呢!”
一双玉足踩在木屐里,那涂满了豆蔻的脚指上,不知怎得,竟还感染了几滴淡黄色黏液。
下身两条白玉普通的长腿透露在氛围当中,大腿内侧通红一片,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让甚么东西撞的。
武凯有些莫名其妙,前次在酒楼闹的不是很镇静,这蔡鞗如何俄然想起请本身去踏青呢?
那秦桧比来固然做惯了龟公,可听着王氏在隔壁床上低吟浅唱,时不时还引吭高歌几声,却如何能静下心来默写甚么奏折?
不过本日这客房里却添了几分人气。
说着,回身回到了房内,却见武凯已经坐了起来,正赤着身子让庞春梅用温水擦洗。
庞春梅刺了那王氏一句,便不再理睬她,独自进到屋内,将那换洗衣服谨慎翼翼的摆在床头,又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收拢起来,放进了木桶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