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点点头,俄然命令道:“袁朗,你去会一会他,看看俺哥哥在信中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假!”
只见这群马队身上的披挂与朝廷官兵有些类似,却又并非完整不异,特别是头顶上都缠了一条红巾,也不知究竟是兵是匪。
如果算上兵刃之间的差异,这少年的力量怕是还比他大了些许!
当即便爆喝一声,反手扯了三支羽箭,发挥出连射的本领,只见那三支箭你追我赶,到得百步以外已是齐头并进,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三柄鬼头刀倒是齐齐脱手飞出!
“大人?!”
可惜这句话张显是不敢说出口的,先不说岳飞认准的事情,鲜少有改主张的时候——单单王贵哥哥那边,就不成能让同意杀人了事。
谁知他还没解释完呢,武松一带马缰,倒是喜滋滋的迎了上去。
“走吧,归去晚了,我担忧王贵治不住那几人。”
武松眉头一皱,很有几分不耐的反问:“那依你之见,又该如何措置此事?”
“好箭法!”
“甚么?!”
自家哥哥若真做了国师大人的半子快婿,兄弟几人的将来前程必然一片光亮。
见这厮口无遮拦,竟当着世人的面贬低袁朗,王贵忙忙替他找补:“将军莫怪,这黑厮惯会胡……”
“怎得这般费事?!俺哥哥说你旁的都好,就是为人过分刚正,看来这话公然不假!”二郎只听了半截便开端抱怨起来,不悦的甩了甩马鞭,俄然问道:“俺管不得他们,可那朱勔朱大人现在受命督调江南军事,如有他的手令在,俺可否惩办这些狗贼?”
一支利箭似流星陨落,几近与那声闷喝同时传到了山腰,有为军第二将邹海压根来不及反应,只觉面前黑影明灭,头上帽檐便‘咄’的一声被钉在了树干上。
铛~铛铛~铛……
“呔!”
袁朗再不敢小觑对方,忙使出浑身解数与岳飞战在了一处,可即便如此,他三十余合以后还是落在了下风。
那就干脆杀了他们,一了百了多好?
正迷惑间,忽听中间有个老卒指着地上惊呼道:“你们快看,大人的刀鞘……刀鞘里仿佛里有一支箭!”
“起来发言、快起来发言!”
岳飞倒是吓了一跳,忙上前扯住武松的缰绳,急道:“将军大人千万不成如此,那有为军高低固然丧芥蒂狂,却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兵,如何能随便打杀?”
岳飞固然熟读军令,可这等临时调派却并无前例可循,略略踌躇了一下,这才有些不肯定的道:“约莫是能够的,将军可先将那有为军高低制住,再寻朱大人讨一封……”
说着,武二郎一磕马腹,便带着麾下人马扬长而去。
牛皋吓他的退了半步,却忍不住嘟囔道:“朝廷律令还不是天子老子说了算,有你那老丈人在上面扛着,我们杀几个贼配军又算的甚么?再说了,哥哥莫非感觉那些狗贼不该死?”
两个亲兵严峻的围拢上来,却被邹海一把推开,抽出腰间佩刀虎虎生风的挥了几下,抬头冲山顶吼怒道:“那暗箭伤人的贼子,真当你邹爷爷是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