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这几个累坠着本身再无旁事,只为吃酒,内心也实在欢乐,便道:“爷里头呢,你们且莫闹,我这里有几个钱,与你们去买些酒食返来,待夜里上了门,我们屋里好好吃酒。”说着从腰间拿出了荷包来。
柴世延不免有些傻眼,还道那事儿已揭了畴昔,不想她仍心心念着,虽她嘴里如此说,因着董二姐,这半天还别扭着,若他真说一句情儿,不说今儿早晨说不得从今儿起玉娘都要遁辞身上不利落,本身岂不要孤枕寒衾独眠多少日子,故意去寻旁妇人,又实在丢不开玉娘。
玉娘却往里挪了挪避开他正色道:“爷今儿翠云屋里可不利落过了,便内心多少燥火也该没了,今儿我身上不好,服侍不得爷,只得先委曲爷东厢里凑乎一宿,若爷实在受不得,我倒也有个法儿。”说着瞟了他一眼才道:“府里也不止我一个,那院里翠云便病起不来炕了,另有个二姐呢,虽说现在正罚着她,只爷说一句情,为妻如何不依,宽了她归去,爷恰好与她把今儿未事儿做个齐备,也免得这么七上八下吊着,爷说如此可好?”
脸上一喜,忙几步赶畴昔要拉扯她,被秋竹一把推开,四下瞧了瞧,好这会儿院子里倒清净,却也不敢与他说甚么,虽定下婚事,毕竟未成礼儿,不好过分靠近,低声喝道:“这是那里,还不出去,只一味这里胡缠,让爷瞧见,有你个好。”
秋竹顿觉这三个字竟比千言万语还令民气热,若得男人说这三个字,这辈子何必恋那些没边儿繁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