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延见她话里心疼本身,哪能不欢乐,顺着便攥了她手掌中,凑着往里坐了坐,玉娘抽了两动手,他却偏攥紧紧,只靠近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不容爷靠近身子,玉手让爷攥攥,也算安爷心了。”
她本身也故意机,常日收支,喜穿紧身衫儿,对襟袄,胸前两团乳儿高高,显腰身纤细轻软,把一双脚裹得小小,走起路来摇摇摆晃,勾起爷眼色,常常她身上逗留不去。
娘可不正气爷这些,眼馋逗饱,没个足时候,瞧着爷中意小荷,这会儿把小荷使出来,不就是为着成全爷,让爷受用一番,不想爷到把人赶了出来,真真让人更加猜不透了。
玉娘便红着脸儿由他去了,唤秋竹筛酒,秋竹这才打了帘子出去,瞧见爷跟娘两个并肩坐与炕上,分外靠近样儿,悄悄松了口气,拿银莲花盅,斟满两盅。
柴世延清算安妥,已是掌灯时分,迈脚一进外间,便见炕上已放了桌儿,桌上酒菜饭食好不划一,旁侧掌了明烛,烛火下盈盈笑容,可不恰是玉娘候着他呢。
柴玉娘见她不该,便把衣裳递小荷手里,使着她去,小荷听了眉梢染上忧色,接了衣裳便去了外头配房。
要说爷这心机也难猜,当初既因董二姐与娘闹了一场,不就是内心极爱,撂不动手原因,却不想纳进府来,也不过尔尔,去了一两趟,便丢开,仍外头院中寻旁粉头耍乐,纳出去这个倒成了马棚风,也不知怎生个原因。
这话儿说极顺溜,倒似说过多少遍普通,玉娘内心暗哼,嘴上却也不想轻饶他,挣开他,往炕里坐了坐道:“打量我真是个胡涂妇人不成,拿这等话儿来哄我欢乐。”
柴世延一听,两道眉都竖了起来,咬着牙道:“她敢勾搭甚么野男人,让爷当这个活王八,爷让她晓得一个死。”
既爷不消小荷,秋竹便唤了两个老婆子出来服侍,本身去灶上,依着娘叮咛,购置肴馔酒食,却也想着刚度着娘意义,哪是至心回转,不定是无法为之,爷前脚出去,后脚儿娘脸上笑便落下来,倒令民气酸。
秋竹应了,扶着她进屋睡下不提。
玉娘目光暗闪,柴世延纳进几个妇人,没一个省油灯,本身宿世里还想着让她们闹去,本身一边瞧着他们折腾,却忘了,她们一个个算计恰是本身,本身只要占着柴家大娘子名头,哪些淫,妇便没个消停,她不犯人,人家犯她,倒不如先动手为强,起码自保无虞。
柴世延却爱她这等拈酸妒忌样儿,就着烛火细细打量她,见粉面上白红两色,一双明眸似恼似嗔瞅着本身,真真说不出万种风情,哪肯就此放了她去,更加凑上来,揽着她香肩,搂怀里道:“我好姐姐,便外厮混多少日,世延内心也只一个姐姐,只姐姐之前见了爷,就冷下一张脸,倒让爷内心怕了,故此躲外头,不敢家来,若姐姐早跟本日普通,便十匹马来拉,何曾拉得爷一只脚去。”
柴世延恨恨骂了两句,方又搂着玉娘亲了一口道:“好轻易姐姐饶了弟弟,还把弟弟往外赶不成,今儿恰是良宵,且容弟狂狼一回才是。”说着玉娘身上揉搓几下,往下伸过手去,寻到腰间裙带勾了勾,却被玉娘挣开身子道:“今儿虽是良宵,何如我身上不大利落,你我这里何为。”
秋竹小声道:“娘既故意拢络,怎又不留爷,倒把爷赶出去,岂不便宜了旁人,娘小日子,可还要几日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