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天然不能坐视阮清砚亏损,也命部下冲上去庇护阮清砚。
叶景梵的号令天然不能违逆,但阮清砚在兴义帮分缘一贯很好,老一辈人是看着他长大的,厥后插手的弟兄也多受过他的提携,何况他对叶景梵的忠心有目共睹,以是听到他叛变的动静大伙儿都感受难以置信,但恰好他今后失落,再也没有呈现过,世人只能把这个疑问埋在内心。
叶景梵的目光移到叶景云和白玉霖身上,立即变得刻毒非常。
「天哪,是少主!」
「你就不感觉奇特,他都成植物人了,如何还会有杀手来刺杀他?」
一个高大俊朗、神情桀骜的年青男人举头跨入大厅,身后跟着一群身材魁伟的彪形大汉。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俄然呈现,还跟着新竹会的人一起,不免让世人惊奇不已,猜想纷繁。
这个白玉霖公然不容小觑!凌锐内心悄悄警戒,有人却忍不下去了。
阮清砚冷哼一声,回身对着帮众大声道:「各位兄弟,我固然分开了一年,但我敢对天发誓,我向来没有叛变过兴义帮,更没有做过对不起梵哥的事!明天我返来,是因为有人要暗害梵哥!叶景云和白玉霖勾搭,派杀名片杀梵哥,诡计取而代之!」
白玉霖到底做贼心虚,被阮清砚气势汹汹的诘责惊了一跳,但旋即矢口否定道:「你不要胡说!梵哥明显好好的躺在病院里,哪来甚么杀手?」
白玉霖立即厉声辩驳:「你说二少爷和我勾搭刺杀梵哥,有甚么证据?无凭无据的,你在这里血口喷人,是甚么用心?」
「砚哥?」
白玉霖一番话说得礼数殷勤,滴水不漏,不但轻飘飘的化解了两边严峻的氛围,并且打着会商外务的名号,堂而皇之的把凌锐请出去。
兴义帮世人收回一片讶异的惊呼。
本来正襟端坐的叶景云立即一脸惶恐的站起来,连连摆手,谦善的推让道:「这如何行?折煞我了!我年纪轻,资格浅,哪有资格坐这个位置?」
白玉霖也没想到阮清砚会俄然呈现,锋芒直指他和叶景云,不过他城府很深,很快就平静下来,嘲笑道:「阮清砚,没想到你这个叛徒另有脸返来!如何,你看着梵哥昏倒不醒,就觉得兴义帮没有人能治你的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