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竞月贻香 > 10 乱离无功金钟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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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却不避不闪,反而踏上一步,主动将本身的胸膛送往谢贻香刀下,同时探出一双细弱的大手,朝谢贻香纤细的脖颈处抓来。

但听脚步声渐近,蓦地间面前一花,一个精干男人袒着胸口从劈面屋顶径直跃下,连同几片碎裂的青瓦一并落在院中。只见黑夜大雨当中,男人那张长长的马脸上,鼻子占去了一大半的位置,将一双颀长的眼睛豆割在脸颊两旁,形貌甚是丑恶;一头披垂的头发被淋得湿透,乱糟糟地搭在双肩;浑身古铜色的肌肉结作块状,被雨水冲刷得微微发亮。

蓦地间,一道天青色的身影毫无征象地飘落在了劈面的屋顶上,将那男人正要跃起的来路尽数封死。定睛一看,乃是一名二十来岁的青衣少女;大雨当中,那少女撑着一把乌木骨芯的油纸伞,伞面和她的衣衫普通也是青色,上面调以朱红色的浓彩,勾绘出一幅适意的斑纹。

谢贻香凝意集思,立即辩白出这串脚步声乃是一前一后的两小我,正踏着这一片房舍的屋顶在雨中奔驰而行,将屋顶上的瓦片踩得啪啪作响,其方向恰是朝此地行来。

从脚步声的轻重当中,谢贻香能够辩白出来人当中走在前面的多数是个男人,其脚步极是沉重,每踏出一步,中间还异化着瓦片分裂之声,仿佛奔驰得狼狈不堪,所练的该当是刚猛一起的娘家工夫;而前面那人的脚步声倒是断断续续、似有似无,偶尔踏响一声轻,也是如水泡分裂般的轻响,可见其轻功之高,如飞花、如飘絮。谢贻香自幼得名师传授,自问单凭轻功而言,也不及此人高超。

当此景象,那青衣少女雨中持扇,当空玉立,正如一幅超然出尘的彩色画卷,当中却又带着几分诡异的奥秘感,看得谢贻香和那男人一时都健忘了手中的行动。

莫非来的这一前一后两小我,便是秃顶老者所谓的大限了?谢贻香心中生疑,她天然不信甚么星象命理,如果说秃顶老者彻夜当真有难,多数是仇家前来寻仇抨击,只是他不肯将此说破,这才说了些虚无缥缈的大话来乱来本身。

谢贻香这才恍然大悟,暗笑本身多心。想来是这青衣少女一起追逐面前这男人,这才偶尔路经此地,男人见院中有人,便想将那秃顶老者擒下,以作威胁之用。这美满是一场偶合罢了,倒并非是决计针对那老者而来的仇家。

那秃顶老者俄然站起家来,颤颤巍巍地伸开双臂,径直站立在暴雨当中,仰天长叹道:“以一昙星之力压抑岁星,逆天象而行,只恨此等人物,我竟不得亲目睹上一面。”他顿了一顿,俄然曼声吟道:“释道纵横诚意归,雷风静戈燕南飞。水来花落去,只为待君来。”

那男人只是目露凶光,却并不开口说话。青衣少女缓缓转头,望向谢贻香这边,终究将目光逗留在了她手中的乱离,淡淡地问道:“看这柄绯红色的短刀形貌,莫非便是那名动天下的乱离?那位人称‘十年后天下第一人’的竞月公子,莫非也在四周?”

须知但凡是“金钟罩”、“铁布衫”这一类横练的工夫,固然能将浑身高低练得刀枪不入,但六合尚且有不全,何况是武功?以是此类工夫一旦练成,必然存在一个极其软弱的“罩门”,修炼者若被敌手击中罩门,顿时就会毙命。现在谢贻香这招以平生六,固然没能选中那男人的金钟罩罩门,但目睹这小丫头竟然能在弹指之间连发六刀,认穴又如此精准,那男民气中已是大惊,深知敌手非等闲之辈,当下猛一回身,便要跃上屋顶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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