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翰翻开脂膏盒,一股淡淡的暗香传来,这是之前派人在部属国里汇集来的,传闻涂在密处不但会消肿并且还会保持紧致柔滑,强韧那处的皮肤,下次行事不易受伤,当时晓得这物的时候萧宇翰第一时候就想到了阿谁时候在暨院正家看到的阿谁粉嫩嫩的羞怯的小男孩,十三四岁的模样,但是却不知为何就仿佛宿世熟谙普通吸引本身的重视,而后本身更是不能采取别人,每日每夜睡下就是男孩各种百般神采的脸,笑着的,哭着的,羞怯的,傲岸的,都是躺在本身身下的。
齐念松了一口气,如果再插下去本身迟早得起反应,方才做了三次本身已经不适应了,可接受不来了,好不轻易压下去手指给本身带来的快感,微微低头。
萧宇翰不敢信赖本身竟然是对一个小男孩起了欲念,再加上那顿时候耐久交战也就歇了心机,但是比及安宁下来男孩的脸还是不能从脑海中移去,乃至每时每刻都要出来闲逛,男孩不晓得,萧宇翰倒是晓得,他公开里不知跟过多少次,只是每次都远了望着,查过他的各种质料,晓得他是医术高超且心肠仁慈,晓得他喜好本身的一个青梅竹马。
齐念此时也是累得很了,本就没有多少君臣看法,此时更是不顾君臣之礼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冷冷地看着齐念翻找衣服,瞥见齐念拎着衣服暴露来的神采心下暗笑,想走如何能够:“暨大人莫非就要穿戴这么一身招摇过市出宫回府吗?”
萧宇翰倒是表情很好,手指进收支出一会曲折一会伸直让本身的东西更快地从内里流出来,温热的水进入内里,被刺激得有点微微刺痛,齐念皱皱眉毛嘴里不自主吐出“嘶……”。
萧宇翰讪嘲笑笑,抽脱手指:“景同,我不是用心的,你那处所太软太湿太紧,我都不舍得分开,就想一向埋在内里。”
“是,主子这就派人告诉暨院正。”说罢,元正回身正欲拜别。
萧宇翰却将这当作了本身分开暨景同身材以后他的放松,心内狂躁不安,面上倒是不显,拿过一条浴巾将暨景同裹在内里擦干抱到龙床上服侍他穿上亵衣亵裤,吻吻他的额头:“景同先睡,朕去洗个澡。”
直到宫仆将内里统统东西清算好,全都出去关好门以后,萧宇翰才抱起齐念放进浴桶里,并且撩起水要帮齐念沐浴。
萧宇翰唯恐吵醒齐念,仓猝罢手,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松一口气放下心来,谨慎翼翼掰开臀瓣看那中间方才本身无数次收支的处所,粉红柔滑就是略微有点肿,最后还是没忍住动得有点狠了,但是萧宇翰完整沉迷在那紧致的甬/道,乃至四壁还会呼吸一样一收一缩仅仅吸住本身,就像是按摩普通,快感上脑哪还顾得上甚么,若不是怕第一次会流血乃至给景同留下不好的印象恐怕本身早就化身成狼了吧。
萧宇翰心中满满都是妒忌,凭甚么,阿谁女人能够获得他的笑容,萧宇翰将阿谁女人招进宫来各式恩宠,如许一个女子本就是一个奇女子,若不是因为暨景同喜好她的话,也许萧宇翰还会对她另眼相看,只是现下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萧宇翰眼角含笑,此时也不恼,只是行动,手越探越下直到齐念的火线,齐念一惊,赶紧从浴桶中要站起来,却被按住肩膀压下去,昂首瞥见满面东风一脸调笑的萧宇翰:“景同,如果不清理出来会抱病的,景同是大夫还能不知吗?难不成景同要留着朕的东西为朕生龙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