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翰借着冷掉的水草草冲刷一番便光着身子抱着暨景同看着他睡着以后还皱着的眉眼,悄悄用手抚平:“景同,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齐念浑身颤一颤,归去以后会被父亲打死的吧。
齐念赶快制止:“皇上……”
想到这里,萧宇翰的部下失了轻重,齐念嘤咛一声,萧宇翰赶紧放手,方才本身捏到的处所已然变成了红色,面上心疼不已,按捺住本身心中的狂暴因子,不会的,这小我就在这里,不会的,并且他喜好的是女人,不是男人,不,就算是女人也不成以,想到暨景同能够会抱着一个娇俏敬爱的女人欢声笑语,越来越想把他锁在宫里,永久都不让他瞥见别人,萧宇翰总有一种激烈的感受,只要本身一时不察,这小我必定会跑,并且是毫不踌躇永不转头地跑。
萧宇翰倒是表情很好,手指进收支出一会曲折一会伸直让本身的东西更快地从内里流出来,温热的水进入内里,被刺激得有点微微刺痛,齐念皱皱眉毛嘴里不自主吐出“嘶……”。
“等下。”萧宇翰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齐念,瞥见齐念瞪大眼睛的神采更是忍俊不由,表情也好上很多。“筹办热水来,朕要沐浴,另有暨大人不谨慎弄脏了朝服,筹办一套合适的衣裤来。”
萧宇翰讪嘲笑笑,抽脱手指:“景同,我不是用心的,你那处所太软太湿太紧,我都不舍得分开,就想一向埋在内里。”
齐念此时也是累得很了,本就没有多少君臣看法,此时更是不顾君臣之礼直接闭上了眼睛。
厥后,萧宇翰不敢再探听男孩的动静,他怕他晓得男孩悲伤难过本身也会节制不住地悲伤,他不忍心,只是传闻男孩一向在太病院当值,纠结了半年关于筹算脱手。
“是,主子这就派人告诉暨院正。”说罢,元正回身正欲拜别。
长手在榻前摸了摸,摸出一盒脂膏,将齐念反过来趴下,/渐渐褪去他的亵裤。暴露一对乌黑的臀瓣,萧宇翰想起方才手上的触感,皮肤竟是比上好的绸缎还要丝滑,不由眼神一暗,手渐渐探了上去,公然舒畅。
齐念松了一口气,如果再插下去本身迟早得起反应,方才做了三次本身已经不适应了,可接受不来了,好不轻易压下去手指给本身带来的快感,微微低头。
“嗻,主子辞职。”元正回身领命又退了出去。
萧宇翰唯恐吵醒齐念,仓猝罢手,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松一口气放下心来,谨慎翼翼掰开臀瓣看那中间方才本身无数次收支的处所,粉红柔滑就是略微有点肿,最后还是没忍住动得有点狠了,但是萧宇翰完整沉迷在那紧致的甬/道,乃至四壁还会呼吸一样一收一缩仅仅吸住本身,就像是按摩普通,快感上脑哪还顾得上甚么,若不是怕第一次会流血乃至给景同留下不好的印象恐怕本身早就化身成狼了吧。
齐念“……”为甚么。
萧宇翰眼角含笑,此时也不恼,只是行动,手越探越下直到齐念的火线,齐念一惊,赶紧从浴桶中要站起来,却被按住肩膀压下去,昂首瞥见满面东风一脸调笑的萧宇翰:“景同,如果不清理出来会抱病的,景同是大夫还能不知吗?难不成景同要留着朕的东西为朕生龙种吗?”
“我本身来就好。”齐念红了脸,微微侧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