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击门锁的声音掩在如朱红水墨的夜色中,仿佛被水雾隔断在外。
霍铮面色如常,若非为他上药时触到那双滚烫的手,白细不敢设想人竟然会堕入如此的高热状况。
白细整小我被霍铮带起跌倒在地,高大的身躯沉沉压着他,喷洒在颈间的鼻息炽热,白细摸摸霍铮滚烫的脸,不知所措起来。
“哎?”手臂还疼着呢,白细曲起手,吞吞吐吐地思忖如何开口,霍铮直接翻开整片衣袖,洁白的臂上布有发红的刺孔,霍铮替他查抄,幸亏并无刺针留在肌肤内,但被墙角伸展的刺藤伤到,也充足让白细疼得发呛了。
在外‘流浪’的几天他都没有为此气愤,白细担忧地看着霍铮,霍铮肤色偏黑,光芒暗,便是发了高热也难从他面上看出他有涓滴不对劲。
他为本身的狠心感到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