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再次探向两人连络之处,只还未碰到私密的处所他就已感到她腿间的湿漉。
赵政霖见她终究从帘后出来,他只淡淡地扫了她身上一眼便快速收回了目光,不动声色地搁动手中书卷,随口道了句,“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欢事的余韵尚未褪去,柳明溪还紧紧攀着他身子不肯放手,她颤着声在他耳边低语,“赵政霖,我能够再信你吗?”
赵政霖听到她又是哭又是笑的,表情非常庞大,“你天然能够信我,有甚么不对?”
听到他愉悦的轻笑一声,降落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喜好我如许对你,嗯?”
是以,就算完完整全不考虑甚么身份,甚么颜面,她也千万不敢有为妾的设法。
赵政霖何偿不是看在她有几分姿色的份上对她照顾有加。如果在她容颜不再,或者说,在他玩腻了她以后,统统就都分歧了,到当时还不知会如何嫌弃她。
炽热的唇不容回绝地紧贴上她的,他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柳明溪被他俄然的行动吓了一跳,还在反应过来,那人已长臂一伸让她光溜溜趴卧在石床上。
赵政霖手上的夜明珠早已经滚落到不知处,一室乌黑中,他们谁都看不见谁,只要炽热的身材仍严丝合缝地交叠在一起。
柳明溪有些踌躇,但是,她看看正被她踩在地上,较着已被水渍浸湿的布巾,叹了口气。
她的声声娇吟垂垂淹没在了他的唇齿间。
比方面前一袭玄色广袖长袍的男人,他的身量颀长矗立,端倪清隽绝伦,墨色长发正微微泛着潮气,想必也已沐浴过了。
赵政霖低低地笑了,他意味深长道:“我的溪儿终究长大了。”
“噗噗噗……”
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唇上,侵入口中肆意打劫她的甜美,一如既往的霸道。
当她如同溺水般,觉得本身会透不过气来时,他陋劣的唇终究放缓了些,改成轻吮,慢吸,不竭挑逗。
她正要往外走去,想了想外头那人,又感觉如许仿佛有些不当。
他要这么想这么做,实在也是无可厚非,俗话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石室内氛围愈发炽热缠绵,女子将一双玉腿盘在心上人的健硕腰身,她尽力共同着他的行动,让他一次次进入更深,直到冲破层层停滞,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恩爱过后便被心上人这般告白,柳明溪喜极而泣,她抽抽泣噎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在他的愈来愈刁悍的守势下,柳明溪已发不出声来,她被他压住,一副身子亦被他控的死紧死紧,连一丝转动的空间都没有。
直到浴汤的温度开端变得微凉,她才舒畅的吐了一口气,而后起家取过搁在木桶边小石桌上的布巾,用它裹住了湿漉漉的身子,内里则一丝不挂。
终究,他先开口突破了一室的沉寂,“过来,我帮你看看身上的伤势规复如何。”
她又何偿不明白,在世民气目中,现在的她不过就是他的掌中玩物罢了。他身边的人本就不待见她,恨不得她死在内里才好,等她得宠之时,只怕会变本加利吧?
此时他的视线正微微下阖,稠密的眼睫也微微垂着,仿佛带有一种天生的倨傲。
面前的才子未着寸缕,她的腰肢纤细,面貌更是绝美,她的皮肤好像羊胆美玉般温润无瑕,早已找不出丁点受过伤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