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如愿行过一回,只不过,仍然意犹未尽,一向不肯撤出来。
夜已深,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辉映到了床头,恰都雅到甜睡的人儿,脸上鲜艳的的确能滴出水来,只是她清秀的眉头却始终微微蹙起。
直到浴汤的温度开端变得微凉,她才舒畅的吐了一口气,而后起家取过搁在木桶边小石桌上的布巾,用它裹住了湿漉漉的身子,内里则一丝不挂。
比方面前一袭玄色广袖长袍的男人,他的身量颀长矗立,端倪清隽绝伦,墨色长发正微微泛着潮气,想必也已沐浴过了。
他稍稍使了点力,将她转过身来,而后他炽热的躯体便缓缓地覆上了她的。
赵政霖无法地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抚道:“以往我孤负过你的密意,但你也没少欺负我。按你的话说,我们早已扯平了,今后,我们都好好的行不可?”
他用苗条手指缓缓勾画出独属于她的完美的曲线,他的行动极轻,极柔,如有若无的,好像鸿毛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拨着。
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唇上,侵入口中肆意打劫她的甜美,一如既往的霸道。
思虑再三,她还是没敢将一诺的事说出来,毕竟诚王府的庶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事到现在,只要赵政霖能够帮她救慕容征,也只要慕容征能够帮她找回一诺,而她,已别无挑选,归正缩着头是一刀,伸着头也是一刀,柳明溪心中俄然生起了非常的勇气。
石床上,赵政霖正斜靠着内侧石壁,仰仗夜明珠的光芒在看书。
当她如同溺水般,觉得本身会透不过气来时,他陋劣的唇终究放缓了些,改成轻吮,慢吸,不竭挑逗。
不过,遵循他话里的意义,他真的只是想睡觉罢了。
“噗噗噗……”
赵政霖精确无误地在她小嘴上轻啄一口,“嗯”了一声,语气带着非常的果断。
赵政霖有正妻,诚王府有世子,这是窜改不了的究竟。
赵政霖手上的夜明珠早已经滚落到不知处,一室乌黑中,他们谁都看不见谁,只要炽热的身材仍严丝合缝地交叠在一起。
浴汤外,她精美无瑕的小脸垂垂被热气感染成诱人的粉色。
如果有充足的亮光,她那曼妙的身姿定会一览无余。
柳明溪在石床边站定,面前的石床如此狭小,心中不免有些迟疑,她望向赵政霖,那人也恰好缓缓地望着她
面前的才子未着寸缕,她的腰肢纤细,面貌更是绝美,她的皮肤好像羊胆美玉般温润无瑕,早已找不出丁点受过伤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