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民国清流.大师们的中兴时代 > 第六章 民国二十五年(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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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十九日午后一时半,我和两乖姑分开,已是九天了。现在闲坐无事,就来写几句……这几天较有来客,前天霁野、静农、建功来。明天又来,且请我在同和居用饭,兼士亦至,他总算稳定政客,以是也不对劲。明天幼渔邀我吃夜饭,拟三点半去,别的我想不该酬了。周启明颇昏,不知外事,废名是他荐为大学讲师的,以是无怪进犯我,狗能不为其仆人吠乎?刘复之笑话很多,大师都和他不对,因为他端住李石曾以后,早不睬大师了……

本节专门先容集清末状元、民国时共产党员两重身份的章门传怪杰物吴承仕。

1933年3月初,东风如刀,残雪未融。一百二十八个日本鬼子,仰仗四辆铁甲车,一个日夜长驱五十英里,冲进承德,中国守军汤玉麟部有十几万军队,却闻风丧胆,仓促败退到长城以内。六十万平方千米的热河省大地,十天内便被日寇侵犯。天下为之震惊。

(我的手札)原不是情书,不会有甚么都雅的。

但文章并不悲观,开端倡导武力御侮。据章希吕日记录:“夜饭后和适兄闲谈了两个钟头,他对于第二次天下大战,怀了一个不能幸免之惧,中国尤首当其冲,捐躯必大,当时群众的痛苦必比现在尤甚。但中国可否翻身,就在这个天下大混战中。”最后一句话可解读为,中国只要通过抗战才气自救,才气翻身。

1935年10月,吴承仕再办《盍旦》期刊,盍旦者,巴望光亮之意,具有应战性。对峙反动方向,又出了五期,也遭查禁。吴承仕对峙屡禁屡办的韧性精力,于1936年8月,又与一些同道创办了《期间文明》杂志。前面讲的《国歌改革活动》一文,就颁发在《期间文明》上。

周作人在《苦茶漫笔·长之文学论文集·跋》中,以为右翼活动是修建在“狂信”的根本上的“新礼教”,奉告人们“狂信是不成靠的,刚脱了旧的专断,便会走入新的专断”。周作人一向在反对“以文艺作政治的手腕”,要求文学成为“传道”与“载道”的东西的。

1月7日,周作人写信给胡适,“规箴良言”:“鄙意对于国事、社会、门生诸方面,我们现在能够不谈或少管,此即弟两三年前劝兄勿办《独立批评》的意义。”胡适于9日复周作人的长信表示,本身一贯的人生哲学、欲罢不能的责肆认识,是不会窜改的。“老兄定笑我痴迷不悟吧”,予以婉拒。

周作人在“苦雨斋”里写文章,这是究竟。但并不谈风月。对此,他在1936年11月出版的《瓜豆集·题记》中说:

1936年年初,周作人与胡适有过一次关于人生哲学与态度的通信会商。是年1月9日,胡适致信周作人,重申“多事比少事好,有为总比有为好”的人生哲学。先容“我的神龛里有三位大神:一名是孔仲尼,取其‘知其不成为而为之’;一名是王介甫,取其‘但能统统舍,管取佛欢乐’;一名是张江陵,取其‘愿以其身为蓐荐,令人寝处其上,溲溺垢秽之,吾无间焉,有欲割取吾耳鼻者,吾亦欢乐施与’”。

就在周作人刚从日本返回北平不久,在痛苦悲悼亡友刘半农之时,他仍存眷时势、国事。他曾在写给曹聚仁的信中,大谈日本入侵中国的情势,“榆关事起,平津骚然,按例避祸如仪”,指出“中国大难恐未有已,高低虚矫之气尚甚”。并对国人对待中日交兵充满着“国粹的大言与八股谈吐”表示担忧,“即武备也是大刀队可胜于空军,打拳可敌坦克”,以为这是贫乏理性的伤害态度(《跋知堂两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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