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刘铭道:“如此浅显平常的饭菜,你吃得跟山珍海味似的,是为了哄你婆娘高兴吧?”
刺啦一声,椅子拖地的声音,李诫应是在赶他走,“我晓得的,这事只能从上往下办,有旨意才气办,没旨意就捅破天那是找死。走吧走吧,你让我想想该如何做!”
赵瑀俄然明白了,也就是说,不是庄王世子瞒报田产,就是他部下的人搞的鬼。
刘铭承诺了一声,犹踌躇豫劝道:“只是濠州本地士绅倒还好,真连累到王公贵族,可不是你一个芝麻官能管得了的事了。一心为朝廷虽好,但也不能不顾本身的身家性命。”
婚姻结二姓之好,两家互为助力,而自家……赵瑀苦笑,别说助力,赵家不公开使绊子她就烧高香了!
算来算去,娶了本身,于他宦途无半点感化。
很久,才听李诫笑道:“我有家有室,不会由着性子来。”
血?榴花面前俄然闪现衙门口血流一地的场面,顷刻白了脸。
李诫长叹一声,隔着屏风赵瑀都能想获得他一脸难堪猜疑的神采。
他寥寥几句便将昨日的事情一笔带过,但赵瑀不信实际景象如他所说普通云淡风轻——从他返来的狼狈模样便可想而知,当时定然是很伤害的。
“我刚才说了,葛家镇的地步没有登记造册。”
“我朋友也算这四周的叫得上名号的人物,本地人多少都会给他点面子。话说返来,你看到的人是谁啊?”
刘铭也有一样的疑问,“莫非庄王世子在这里有私产?”
这只是冰山一角,再穷究,还不定扯出甚么人来。
又是一阵沉默,好久李诫闷闷道:“是庄王世子的奶兄,那白花花的大板儿牙我隔着半里地就认出来了。”
“没甚么,我只是担忧罢了,你一出门,我的心就悬着。”赵瑀叹了口气,旋即暴露个笑容,“我也是胡思乱想,你去吧,不消理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