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权相养妻日常 > 174.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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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自鸿在旁瞧着,蓦地一笑,“对着个女人,樊兄还真是不肯包涵面。”

樊衡不答,站在床榻跟前,瞧着紧紧捆在令容手脚的绳索,无动于衷,乃至还向范自鸿道:“范兄这体例不对,绑得不敷健壮,若她趁范兄不备偷偷往外抽,也轻易摆脱――看来范兄还是怜香惜玉了?”

樊衡照实说了,扶着桌案,神情颇肃,“韩蛰曾率军安定冯璋之乱,又跟陈鳌合力撤除陆秉坤,胸中韬略兵法并不比陈鳌那久经疆场的老将差,锦衣司里的人,胆气更非旁人所及。锦衣司虽不插手战事,先前我受命往南边办差,也曾探过真假,范兄别怪我说话刺耳,刘统的本领,恐怕不是他的敌手。”

但范自鸿这般淡然神态,明显不太将恒城的胜负放在眼里。

那么,他凭甚么笃定范家能赢?

念及昨晚傅家后园库房里蔡氏和范自鸿的对话,樊衡必然是范自鸿所等的拯救之人。

令容背后闷痛,喉咙被他扼得难受,忍不住伏低身子,狠恶咳嗽起来。心中惊诧思疑仍在,她不敢露非常,尽管死命咳嗽,肺管子都要咳出来似的,一张脸也咳得通红,仿佛方才差点在樊衡铁指下丧命似的。

她能勉强平静已是艰巨,哪还经得住这变故?且韩蛰文韬武略,铁腕厉胆,是她的夫君,更是昭儿的父亲,那样环球无双的人物,岂能容他两人贬低诽谤?

樊衡叛变锦衣司, 私纵犯人的事在都城并未张扬, 范自鸿自知这点事难以重创韩蛰,且不想平白肇事上身, 也没在暗处做手脚。

留意查探了好久,樊衡对河东诸将的秘闻非常体味,晓得刘统那点本领,绝非韩蛰的敌手。现在能在恒城对峙,恐怕也是韩蛰未曾尽力扑杀的原因。

“范兄倒是笃定得很。”

当晚,令容便明白了樊衡的企图。

范自鸿身在军旅,对这一带的阵势天然是熟谙的,樊衡选的那一条虽绕得远了些,能避开锦衣司的鹰犬,少些费事逶迤,实则能更快到达。

但究竟清清楚楚地摆在跟前,范自鸿跟樊衡如此熟稔,明显已是友情颇深。

樊衡面无神采,似已全然忘了昔日之事,只冷酷道:“少夫人别来无恙?”

两人一唱一和,如锋锐的刺扎在令容心上。

从金州到河东,比来的路是横穿都城,但现在都城戒严,无异于龙潭虎穴。

她当然不能在这节骨眼添乱,闷头思考过后,便仍摆出惊骇气愤模样,闲坐在榻上。

虽言辞冷厉脱手凶恶,却并未真的伤她,有点色厉内荏部下包涵的意义。

“我晓得。刘统虽也悍勇出众,论谋算,确切不如韩蛰。幸亏他手底下兵将很多,比起禁军里那些酒囊饭袋,我河东的兵将勇猛善战,强了很多。真打起来,韩蛰即便孤勇,也只是匹夫罢了。”

这事情范自鸿是晓得的,便踱步过来,“同是朝廷高官,范兄也太受委曲。也难怪韩蛰众叛亲离,申明狼籍,那样重色轻义的人,本就不值得跟随。”

先前韩蛰数次惩罚樊衡, 在事发后便向永昌帝禀报, 降其为千户,汲引郑毅为副使。

而樊衡冒死潜入河东,必然有要务在身――会是甚么?像长孙敬普通率兵背叛,还是借着锦衣司的出众手腕,在范通父子完整撤销戒心后,找机遇擒贼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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