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一些,谨慎呛着呢!”李氏一边说,一边拍着刘青的背,见她一口喝完了,才接过碗,好气又好笑的道,“就是一碗红糖水,至于这般吗,今后如果身子不舒畅,再喝药岂不更难受?”
“方婶有所不知。”刘延宁拱了拱手,无法道,“本来爷奶都说了,让mm今儿一块过来,只是她明天身子俄然不舒畅,到本日也没见好,实在不敢再让她在路上颠簸了?”
刘青还在挣扎。
陈氏听了这话却在内心揣摩,小孩子总不会扯谎话,连说带比划的模样,更不像假的,再说延宁他脸上看着也有些担忧,应当是放心不下他mm。
刘延宁正要回话,俄然一个小脑袋从他背后探了出来,恰是已经取了大名叫陈延玉的小七。
李氏笑了笑没出声。
陈氏心头又炽热了起来,又拉着刘延宁体贴了好几句刘青的身材,而那头方永顺总算摆脱了过分热忱的亲朋老友,抽身出来驱逐他的小火伴。
刘延玉一大早睡不着,看他爹在套车,哭着喊着也要跟来,刘大爷感觉孙女儿不去,就大孙子和老二畴昔喝酒,人少了些,干脆就同意刘延玉跟着过来。
“哪能放凉,水凉了这红糖就没服从了。”李氏也无法道,“刚一向在哄她呢,青青一向不爱姜味,好说歹说才劝她喝下去的。”
前次刘延宁去镇上请林夫子来喝酒,林夫子顺势就免了几个孩子的课,说是让刘延宁在家指教指教,比他教的都有效。
到底是天生的金贵命。
熊孩子们得了可贵的假期,前些天还要被大哥抓着考校功课,传闻大哥明天要走亲戚,到入夜才归去,一个个喜得跟甚么似的。
李氏笑而不语,接过碗,帮刘青掖了掖被子,才起家道:“好好歇着罢。”
刘家。
李氏又哄道:“从速喝了,娘还要拿碗出去洗,红糖可不便宜,你大姐上返来月事,你二婶找你奶要红糖,你奶都哄她说没有呢,剩下最后一些都拿来给你了,可得从速洗了被叫你二婶瞧见,不然,到时候又扯不清了。”
她是真感觉刘家那小女人不错,即使年纪小了些,叫她晚两年抱孙子,她都感觉值了。
“不舒畅?”陈氏皱眉,有些分不清刘青到底是不舒畅,还是他们家不让她来的借口,便忍不住问,“哪儿不舒畅?这前儿不是好好的吗?”
陈氏顺势把话题转向刘青,抿唇问道,“那你mm如何没来,她总不至于也走不开罢?”
陈氏早就翘首以盼了,固然她晓得刘家离得远,过来这儿最快也要到中午,但就是忍不住烦躁,时不时让女儿来路口瞧一眼。
李氏没有推让,放下碗就跟蒋氏进屋去拿蜜枣了。
刘青现在确切很不好,大夏天的她身上还盖了一层薄被,恨不得在床上打滚。
关于刘青的话题便就此打住,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门。
闻声陈氏跟刘延宁说话,刘延玉也不认生探过甚来就比划着:“二姐是真病了,仿佛是肚子疼,昨儿疼得脸都白了,下不了床,用饭都是大伯母端进屋喂的呢,奶还特地给二姐炖了鸡蛋羹。真真是不幸见的。”
刘青一脸的震惊:“不是说就剩最后一点红糖了吗?”
一想到今后每个月都要来这么几天,刘青的确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