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
“不舒畅?”陈氏皱眉,有些分不清刘青到底是不舒畅,还是他们家不让她来的借口,便忍不住问,“哪儿不舒畅?这前儿不是好好的吗?”
最后一句,是刘延玉听蒋氏她们说来的,活学活用,说这句的时候,还学着蒋氏的模样点头感喟。
陈氏早就翘首以盼了,固然她晓得刘家离得远,过来这儿最快也要到中午,但就是忍不住烦躁,时不时让女儿来路口瞧一眼。
闻声陈氏跟刘延宁说话,刘延玉也不认生探过甚来就比划着:“二姐是真病了,仿佛是肚子疼,昨儿疼得脸都白了,下不了床,用饭都是大伯母端进屋喂的呢,奶还特地给二姐炖了鸡蛋羹。真真是不幸见的。”
刘青有气有力的昂首瞥了她一眼,更加哀伤了,“娘,我都这么难受了,你竟然还在看我笑话。”
方家办酒菜这一日,刘家人起了个大早,紧赶慢赶,总算在中午之前赶到了方家。
就算喝完了酒菜,林夫子也没让几个孩子归去上课,说刘延宁甚么时候回书院,再甚么时候把孩子送回他那儿去。
李氏笑了笑没出声。
刘青从小到大没喝过,不晓得其能力,倒也没被吓住,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娘,快把碗拿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它!”
这么一想,陈氏表情又好了起来,心说往延宁都说了,本来刘大爷他们都筹算让青青过来,这不是不巧碰到青青身子不舒畅,刘家对他们家还是没定见的。
刘青现在确切很不好,大夏天的她身上还盖了一层薄被,恨不得在床上打滚。
刘延宁正要回话,俄然一个小脑袋从他背后探了出来,恰是已经取了大名叫陈延玉的小七。
陈氏顺势把话题转向刘青,抿唇问道,“那你mm如何没来,她总不至于也走不开罢?”
陈氏心头又炽热了起来,又拉着刘延宁体贴了好几句刘青的身材,而那头方永顺总算摆脱了过分热忱的亲朋老友,抽身出来驱逐他的小火伴。
“你娘忙我是晓得的。”陈氏点头,内心当然明白,李氏那身份跑人家里来喝酒,那就不是道贺,是倒霉了。干脆她真正想问的也不是李氏。
关于刘青的话题便就此打住,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门。
蒋氏又道,“对了,我柜子里另有些蜜枣,前儿客人送的,你待会儿拿去让她含两颗在嘴里,去去味道。”
她记得上辈子本身来例假没这么多弊端啊,如何现在痛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