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瞅着倒在地上的冬荷,一手拿着芝兰珠,就听展墨羽挥手道,“将她拖下去……”
“大哥不是在祠堂跪了半个多月了么,难不成老祖宗还没谅解大哥,老夫人这意义是要大哥再去跪几天?大哥身子才好呢,要再跪上半个月那里吃的消啊。”
老夫人脸一哏,卢侧妃气的直握拳,再逼迫王妃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那边冰娴郡主的脸更是沉的短长,比来朝堂上为了铁匣子的事但是争论不休。
紫兰想着,忙将手里的茶托塞到墨兰手里,朝北儿使了个眼色,两人就出了屋子。
辛若一边想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包子,才吃完两个小包子,内里紫兰的声音的就传了来,“少奶奶,簪子找到了!”
不会是老夫人的,上回她戴着芝兰珠,老夫人轻视的眼神明显是不屑一顾的。
墨兰给她挽了个堕马髻,戴着孔雀羽银发簪,墨兰摆布瞧着,总感觉少了些甚么,顺手拿着金饰盒里的金饰对着发髻比对着。
这会子不见了,那不是意味着屋子里进了贼,能进屋子的不过几小我。
冬荷抿紧了唇瓣,她这回是人赃俱获了,冬荷捏紧了拳头,眼神有一瞬的凄哀。
展墨羽听了直扭眉头,特长去戳辛若的额头,“丢了就让人去找,你在这里想又变不出来,让丫环挨个的去搜,只要没出绛紫轩,就能找出来。”
辛若扶着王妃的手臂笑道,“除了琉璃,不是另有很多东西能够送吗,那几件琉璃是相公送给母妃的一番情意。
这个来由她信么,辛若一掌控住芝兰珠,内心的迷惑更是大了。
说着,就往辛若左边饶,翻开最上面的抽屉,拿出梨花木的小饰盒,从速的翻开。
冬荷死了,就因为一个簪子死了,辛若不解,她进王府来这么久,还未打过一个丫环,就连叱骂都没有过。
想着那日父王也是对着这个簪子发楞,今儿冬荷因为这个簪子他杀,芝兰珠的背后到底有些甚么事?
辛若朝紫兰赞美的点点头,方才冬荷的异色她也瞧见了,想不到真是她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