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道:“此话怎讲?”
大长公主目光一动。
“如此,我晓得了。”她说罢,想了想,重新坐到车上,叮咛车夫去白马寺。
北方气候较南边凉得更早,温室中,秋牡丹已经开成一片,红艳艳的,甚是夺目。果不其然,太子妃谢氏也在,陪在她身边的,是谢歆的夫人郭氏。
大长公主叮咛入内,待得看过,笑了起来。
我说:“这要看公首要倒荀尚,还是要倒太子。”
大长公主亦笑了笑,随她一道入内。
大长公主看她神采不定,问:“何人?”
昌邑侯府的花圃很大,侯夫人爱好南边花草,在园中建了几处温室,从南边移栽了很多名花珍木,在雒阳非常着名。
李氏只得出去,却见是个畴前在宫中熟谙的宫人,现在在皇后身边奉侍。
我说:“恰是。”
“皇后必不知公主筹算,此来恐怕只为一事。”
兰花宝贵,温室独在花圃一角。还未入内,已经闻得阵阵暗香。
大长公主点头。
那宫人给了她这纸片,让她转告大长公主,便走了。
我说:“豫章王未曾言明, 只教奴婢将礼品带回。”
“以你之见,皇后见我,所为何事?”她问道。
“那边公然还要焦急些,已有了动静。”她说着,将帖子递给我。
世人见了礼,大长公主看着太子妃,含笑道,“太子妃本日甚是不错,皇太孙怎不见同来?”
我说:“只怕是殿中诸将关乎天子,上天未以明示。”
大长公主安抚道:“你且莫难过,此事妾已晓得。皇太孙乃陛下所立,亦为储君,妾便是拼上性命,也必不让奸佞得逞!”
大长公主浅笑:“太子妃相邀,岂有不肯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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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对大长公主道:“妾问公主亦好兰花,本日既来此,不若一道抚玩,如何?”
大长公主暴露骇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