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们的诚信与危机(财经郎眼06) > 第3章 中美慈善观比较(2)
郎咸平:但是它如何做,我们又不晓得,我们不是像美国这么透明的。
郎咸平:他还找人找到我说,能不能帮他写一篇文章庆贺一下。
李银:但是我感觉有一个进步,就比如说,我不是说我们本身的单位好,而是说一些比较好的媒体机构,他们看到那些贫苦的环境会自发地构造一些企业真正做一些事情,这是一个进步。但是如果说依托某个企业的单个行动去做的话,它的力量就不敷够大。而我们说的慈悲并不但仅是捐款罢了,巴菲特也好,比尔・盖茨也好,他们除了捐款以外还做了很多实际的运作,这一点是我们要看到的。
郎咸平:我们和美国不一样,中国事一个以小农经济、以家属为主的国度,中国人要庇护家属,他要把这个钱留给本身的后代,这个在我看来也是非常普通的。
王牧笛:以是说现在中国要从传统慈悲走向当代慈悲,从小我慈悲走向构造慈悲,特别是当代慈悲。中国慈悲财产的透明化、标准化、标准化的题目是现在最大的一个软肋。
郎咸平:就是。
李银:这是慈悲吗?这是一个小我形象的营销。
慈悲这个东西,当局不该该过分干与。但是,当局的羁系是不成少的。因为只要当局有这类公权力,能够叫你公开统统的捐助,统统的投资,让大师能够更清楚地看到你。
郎咸平:你要让小农经济的人拿出钱去帮忙别人,我信赖他会的。为甚么?比如说我们看《乔家大院》的时候,我发明一碰到有天灾天灾的时候,这个乔家就施粥,对不对?我信赖碰到老百姓有困难的时候,根基上大师都会这么做的,比如说汶川地动,我们老百姓不是表示得很好吗?
李银:有人跟我们建议,说让巴菲特跟比尔・盖茨过来,先去寺庙找一个大师,让他出头来捐献,结果绝对会好一点。
李银:这就是他们的目标。
李银:像我四周的一些朋友,包含在企业里事情的,他们实在不算高层,大抵是中层经理级别的,他们在自发地做义工,也参与一些志愿者的活动,这是我看到的一个进步。
王牧笛:而你看现在这帮企业家,就是这40个亿万财主,他们在做的一件事,媒体叫它“日落条目”。甚么是“日落条目”?就是必须给定一个最后的刻日,就是你每个富豪要说我在甚么刻日之前把我这个身家,是一半地捐还是90%地捐,你要给出一个比例。这就有一个很强的履行力。
郎咸平:并且他们是一个非常专业化的办理团队,它做的事会比你本身做效力高很多,本钱低很多,是以你情愿透过它做你想做的事。李银:这是因为西方有基金托管这类形式,它实在是企业化运作,有专业的人去运营这个团队。但反过来讲,如果巴菲特跟比尔・盖茨能把这类办理形式带到中国来,这对我们倒是一个很好的开导。
郎咸平:并且更首要的是你捐了钱以后,比如说捐给这个基金会做这件事,我能够清楚地、透明地晓得这个钱就会做这件事。
郎咸平:就是,你看汶川地动的时候捐了很多,但是以后呢,就很少了。
郎咸平:这是一个社会给的压力,逼得你不得不捐款。
郎咸平:另有更成心机的,1999年以来天下红十字系统共筹集了15亿元的款物,对5000多万灾区大众停止了救济,如许算下来,我们发明每一小我接管的救济是30块钱。另有持续7年展开的“红十字博爱送万家”活动,共投入2.5亿多群众币,在除夕、春节期间为94万多户,大抵524万人送去了关爱和暖和,我们算了一下,均匀每一小我在春节期直接管的救济是47块钱。你说这类捐助有甚么用?我们这个捐助不但无效,并且走入了歧途。最驰名的慈悲家――钢铁大王卡耐基说过,你不能够把这些捐款零琐细碎地分给老百姓,分完就没有了,你必须兼顾利用。但是对于兼顾利用基金的办理体例、当局的羁系、透明度,另有捐款的渠道,在我们中都城是缺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