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又是为何呢?”
“不知前辈寻他所为何事?”
“你小子公然在这里!”冉游龙一见冉无角,大喝一声,一只手变爪,直向冉无角面门抓去。
紫裳又道:“那位前辈想是武学高人,脚步声绝没有这么沉重。”
那紫裳乃是胭脂场合出入,如何能不筹办,转眼便端出了一碟花生,一碟毛豆,另有一碟烧鸡道:“烦请二位帮他治得这伤,这好酒好菜……我们定然管够。”
“冉游龙前辈一爪使得甚是纯属,当有九成九的火候,而冉无角前辈的工夫大开大合,也是开阔得紧。”紫裳见二人停手怕二人又打起来,赶紧说道,“只是这里另有一个病人,二位如果能将他医治便都是天大的豪杰”。
且听那棺材哐啷一声响,棺材盖竟被掀翻在地上,棺中竟闪出一道人影来,一把抢过了梁绪手中的酒坛子,旋即汩汩的吃了起来。
“你救了他你便成了大仁大义的大豪杰大豪杰,那我不就成了大狗熊大乌龟!我若在一旁引走他体内的阴寒之气,再以你的九阳诀津润经脉,岂不是事半功倍?我也要做那大豪杰大豪杰!”
那冉游龙道:“你不消谢我们,倒是该感谢这女娃娃,要不是她每日好酒好菜服侍,我管你是马小山还是驴小山一概不治!”
“两位前辈可有救治之法?”紫裳喜道。
说着,紫裳让出马小山来,此时已是亥时,马小山正暗自心惊,道稍等半晌那三阴劲便会发作开来,想那痛苦便苦不堪言。那冉游龙抓起马小山的左手,以食指压于手腕的脉门上,沉吟半晌,便又收到手去道:“是南宫老怪伤的吧?”
“哎呀呀,莫再提莫再提。”冉疯子停下了吃酒,一时竟叹起气来,“还不是我那死鬼哥哥,他要打死我!”
却又感觉右手合伙穴中有一股酷寒之气传出体外,不知去处了那里。
且说此时正近子时,马小山周身的经络已是模糊作痛,似那虫蚁噬咬的剧痛又要发作起来,俄然感觉左手劳宫穴中一股气传播入身材,那气流暖暖的,在经脉中运转甚是舒泰。
冉氏兄弟闻言,竟同时止住了行动。
说着,二人竟皆盘腿席地而坐,一人执住马小山一只手,四掌相对,运气功来。
“胡说!明显是你练功懒惰,我那里有擅自练功!”那冉无角听得这番话,竟自又从床下钻了出来。
紫裳道:“这定不是那位前辈,那位前辈是一小我来的,断没有这么多脚步声。”
“但是老子在这里,只需旬日便可功成。”冉游龙说道。
“我那死鬼哥哥要杀我。”冉疯子答道,竟似在说一件平常的家事普通。
冉游龙见一击击空,手腕一翻,又是一爪抓向冉无角的肩头,冉无角忽一伸手,竟拿向那冉游龙的脉门,冉游龙大惊,连连空翻,竟退出了有丈余。
梁绪苦笑着看着在追打的二人,对紫裳说道:“这九阳诀习练之法,需求有九阴经的人共同,二人一阴一阳,方可有所成,这位冉无角冉疯子便是九阳诀的习练者,而这位冉游龙前辈便是这九阴经的习练者。怎奈他兄弟所练功法相辅相成,二人干系却不如何好,老是为了谁的工夫高上一分辩论。”
“你这老不死的,为何又要抢我的功绩?”冉无角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