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不死的,为何又要抢我的功绩?”冉无角没好气的说道。
翌日戌时,天气已经黑了下来,梁绪、马小山、紫裳三人坐在屋中,等着那奥秘人的到来。
这二人一提起马小山的伤势来,竟变得严厉起来,仿佛之前的辩论嬉闹皆不存在普通。
紫裳道:“这定不是那位前辈,那位前辈是一小我来的,断没有这么多脚步声。”
“我那死鬼哥哥要杀我。”冉疯子答道,竟似在说一件平常的家事普通。
“哦?这又是为何呢?”
说着,二人竟皆盘腿席地而坐,一人执住马小山一只手,四掌相对,运气功来。
“那小女人你倒是说说看,我两兄弟,哪个的武功更高一些?”冉游龙诘问道。
“不知前辈寻他所为何事?”
冉无角接道:“并且这小女人嘴甜得很,一声声大豪杰大豪杰,叫得我们两兄弟受用得紧。”
“哎呀呀,说出来气死我,那小子近几日擅自练功,功利竟然模糊有赶超我的趋势,我须当趁我还强过他时打死他,不然他功力强起来定要打死我的!”那冉游龙一口气说道。
冉氏兄弟闻言,竟同时止住了行动。
梁绪苦笑着看着在追打的二人,对紫裳说道:“这九阳诀习练之法,需求有九阴经的人共同,二人一阴一阳,方可有所成,这位冉无角冉疯子便是九阳诀的习练者,而这位冉游龙前辈便是这九阴经的习练者。怎奈他兄弟所练功法相辅相成,二人干系却不如何好,老是为了谁的工夫高上一分辩论。”
“已有六日了。”紫裳答。
那冉游龙俄然说道:“这小女人说话似是有几分事理。”
紫裳又道:“那位前辈想是武学高人,脚步声绝没有这么沉重。”
说着,紫裳让出马小山来,此时已是亥时,马小山正暗自心惊,道稍等半晌那三阴劲便会发作开来,想那痛苦便苦不堪言。那冉游龙抓起马小山的左手,以食指压于手腕的脉门上,沉吟半晌,便又收到手去道:“是南宫老怪伤的吧?”
“何止是有事理,的确是有事理得紧。”那冉无角说道。
那紫裳乃是胭脂场合出入,如何能不筹办,转眼便端出了一碟花生,一碟毛豆,另有一碟烧鸡道:“烦请二位帮他治得这伤,这好酒好菜……我们定然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