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长指一收,纸张被折出一道深切的陈迹,“哦?有何说法?”
“我前些日子看了些医理,都道娶妻不宜同宗,不然,生出的娃娃身上不是缺根手指就是多个脚指,总归不大好。你与穗禾公主乃表亲,亦属本家,实在不好攀亲。”我诚心肠将他一望,可贵苦口婆心劝戒于人。
我顿了顿,张口就要接话,却转念一想,在腹中过了一遍,转而道:“明显还不敷直白,不然火神如何瞧不出我思的是谁。”
我看了看他深不成测的面色,俄然想起一件事,便顺带一提,“你可不成以不要与那穗禾公主攀亲?”
我蹙眉一笑。
“自是至心,长芳主全然不必疑它。”
“锦觅这孩子……唉,命数多舛。敢问夜神但是至心待她,全无邪念?”
“凡是付之真情,皆盼得彼方回报以对等之情,如若锦觅乃一方瘠薄寸土,非论播甚么种施甚么肥,非论如何悉心灌溉庇护皆开不出哪怕是一朵花穗予以回报,与她谈情比如石沉大海杳无消息,如此耗时费心,夜神可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