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点窜了好几次,终究通过了……亲们,求给个点评呀,各种有爱不有爱的,舒都来者不拒滴~
一个挺身,两声闷哼。
已经醉死的夜清悠哪还记得甚么要替男人解开手铐,就连带返来一个男人的事儿都被她给忘了,大脑一阵发懵空缺,就那么趴在冷枭绝的身上睡了畴昔。
不管了,就当他承诺了,她现在好晕好想睡觉。
冷枭绝已经被解开的左手狠狠地推搡着趴在身前的女人。
而冷枭绝只觉满身有如电流窜过,*之极,蚀骨非常。
“啪”的一声,已经晕头打脑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看着面前拿着鞭子一脸不怀美意的女人,冷枭绝死力扯动着四肢,手腕和脚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却硬是何如不了身上的束缚。
鼻间再次传来惑人的清甜,淡淡的,幽幽的,芬芳,柔嫩,魅惑,直冲五脏六腑,在身材里掀起一番惊涛骇浪,分不清是不是媚药使然,心间竟从未有过的悸动!
但是紧绷如石的身材已经不答应他有太多的思虑才气了。
一阵绯红袭上清丽的俏脸,也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
好痛。
又从青花瓷的器皿中拿来一根鞭子,还落拓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测试弹性,夜清悠俄然对着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暴露阴沉森的白牙。舒頙琊璩
“唔……。”本就因体内狂潮而敏感紧绷的身材哪经得住这火辣辣的鞭子,冷枭绝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声降落的嗟叹脱口而出,似痛苦,又似摆脱。
冷枭绝听到大脑明智“啪”地一声断裂的声音。
不坐实了这下贱的罪名,如何对得起她的殷勤接待!
可这男人如何回事儿,双眸紧闭,满脸潮红,似痛苦又似*的嗟叹……
这女人真是死光临头了还不自知。对他又是绑又是鞭打,还妄图跟他谈前提,有本领就永久绑着他,要不然明天的热诚他要十倍从她身上讨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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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种子植入生根,甚么东西正在悄悄窜改。
“你……,下贱!”夜清悠指着床上呼吸混乱的男人,有些气急羞恼。
“唔,滚蛋!”房间内响起一声沙哑的闷吼,这女人搞甚么鬼!
夜清悠皱眉,这是承诺了还是不承诺?
夜清悠这边倒是没下狠手,只是不轻不重地挥鞭罢了,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她只是想让这个嘴硬的男人开口说出答案罢了。
女人的甜美,如罂粟般引诱妖娆,又像茉莉般清纯淡雅,一朝成瘾,不料倒是一辈子心甘甘心的沉湎。
莫非明天真要被这女人绑着打?!冷枭绝因肝火而通红的眸子阴鸷地瞪着夜清悠,仿佛想将她拆骨卸肉。
这男人一身玄色衬衫玄色西装裤,要不是闻声他的嗟叹声,她都没发明这男人竟然好这口!
“呵,持续呀,如何不打了,我还能够更下贱的!”冷枭绝咬牙切齿地嘲笑道。
好久没有酷刑鞭挞过犯人了,手还真有些痒痒,这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她不客气。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头仿佛越来越晕乎了,算了,速战持久,尽快问出答案,她也好歇息。
该死的女人!
身材传来的刺痛让夜清悠勉强展开了困顿的双眼,面前恍惚地闪过一个男人闲逛的身影。
房间里长久的沉闷,静得只闻声男人略为深重的喘气声。